一直在办公室里面久坐,是很容易会得脊椎病的,江思娴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会先做两组拉伸才吃早饭,因此会起得比较早。
就在景夜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却听脚步声逐渐靠近,omega带着点甜香的呼吸落到了她的脸侧。
江思娴没贴抑制贴,早上是万物勃发的时机,她能清楚地闻到一股紫罗兰的花香味,清爽不厚重,并不像是有的omega信息素那样甜得发腻。女人的声音也是泠泠如溪水:
“阿景。”
她似笑非笑,手指竟是捏住了景夜的耳垂。景夜的耳垂本就有点小敏感,被江思娴这么一碰,有点酥酥麻麻的痒传到全身,不由自主笑了下,随后又觉得自己的笑好像有点时机不对。
江思娴吐气温热:
“你昨晚,记不记得做了什么梦,梦到了什么人?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景夜脑袋一僵。
做了什么梦?
梦到什么人?
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她昨晚梦到了江思娴,梦见自己回到了那天晚上,当江思娴的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时候,她就想对着那个腺体一口咬下去,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其实她真的只是出自一种好奇心而已,单纯就觉得有点好玩,想知道alpha究竟是怎么标记omega的,而且隐隐约约知道那是在梦里。
后来她没敢咬,只是在梦中碰了碰江思娴的腺体,想再次体验一下那种触感。
难道她对江思娴做什么了?
不会吧?
景夜颇有几分忐忑地看了江思娴一眼。
她昨晚睡着了以后就没什么感觉了,隐约只记得自己在梦里本来是想咬一下的,但又下不去口,只能把腺体捏在手里轻轻揉了两下看是什么感觉。
她之前看到原身的那个倒霉小说里面写,说omega的腺体味道是甜甜的,有omega信息素的滋味,可她在梦里并不能感觉得到。
最后她就只是捏了几下,似乎还是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应该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思及此,
景夜看向江思娴的表情也带着淡淡的委屈:
“好像没有。”
“真的没有?”
江思娴缓缓眯起了眼睛,虽然语气一点也不冲,就像是在跟她聊天似的,景夜却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她有点惊慌,心里敲锣打鼓的,主要是不知道江思娴究竟在暗示着什么。
天地良心,她是真记不得自己昨晚干嘛了,但起来的时候都得换条内裤,景夜既有点羞耻,又觉得有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