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状若癫狂地抓上来的时候,景夜就已经冷冰冰地一眼扫过去,语气平静,无波无澜,但蕴含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力量:

“放手。”

在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时,景夜就已经能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原身,心里瞬间涌起了浓浓的厌恶。

她不愿意让这家伙碰到自己,她嫌脏。

而原身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神态疯癫,活像是个疯子,哪里还有在文乐清面前的气定神闲。她气的浑身发抖,却又奈何不得景夜,只能像个无赖一样抓住对方的手使劲甩了几下:

“江思娴现在在哪?”

一股浓郁的薄荷草味alpha信息素以原身为中心爆发开来,试图通过信息素的压制来给景夜施加压力。

见景夜不回答,原身愈发来劲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压在景夜手腕上的力道渐渐加大,只恨不得把她的手腕直接给像电视剧里那样卸掉,但没那个本事,只能狰狞地低吼:

“江思娴现在在哪里?我问你话呢,耳朵聋——”

话音未落,景夜脸色更冷,另一只手忽而攥紧拳头,猛地一个左勾拳冲着原身的下巴打了过去!

那种酒囊饭袋即使是个alpha,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原身的先天条件很不错,但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都耽於享乐,早就不会通过锻炼来保持身材,估计做过最大的运动也就是在床上。

她用了十成力气,一点也没留手,同时闪身躲开了原身喷溅而出的鼻血。

景夜在以前的世界里虽然没什么别的爱好,过得也比较节俭,但花大价钱报了散打一对一的私教课程,在一次偶遇职场性骚扰时,把那喝完几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姓

甚名谁的男同事给打的去医院缝针了。

原身没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力气,而且还一点也不受到她的信息素压制,毫无防备地哐当一下撞到了墙上,眼前发黑。

然而景夜根本没给她任何能够反应过来的机会,在原身捂着鼻子从墙上滑坐下去的时候,一脚毫不留情朝她脸上踹去。

原身哪怕是换了身体,这张脸长得也很不错,不然也不可能套得住文乐清。

她现在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慌忙低头抬起膝盖挡住,即便如此,也被景夜踢得龇牙咧嘴,疼到原地抽搐。

在人来之前,景夜又朝她的肚子上补了两脚,不过是收着力道的,确定这样不会在对方的腹部留下淤青之类的痕迹。

她打原身是因为这人太恶心,也是为了给江思娴报仇,但绝对不想因为这个让自己去橘子里喝茶留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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