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
苏兰亭还没想明白那是何物,翟意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兰亭要不要洗澡?”
苏兰亭瞪眼摆手:“不,不了,臣妾不常洗澡。”
翟意道:“那可惜了,这浴池泡起来很舒服的。”
苏兰亭干巴巴笑道:“臣妾是无福之人,受不起。”
“兰亭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翟意不赞同,“嫁给我,王妃不觉得幸福吗?”
苏兰亭:“...”
你哪来的底气问这话?
苏兰亭咬牙切齿道:“臣妾!自然!觉得!幸福!”
翟意勾唇:“我头发还湿着,不如兰亭帮...”
“王爷的头发还湿着,万不能立刻出去吹风,以免受寒,”苏兰亭眼睛一转,冲门口喊道,“绿屏,进来,给王爷抆头发——”
翟意眉头一动。
绿屏推开门,一脸喜色的走进来:“奴在。”
苏兰亭忙道:“快,给王爷抆头发。”
“要好好的抆,细细的抆,慢慢的抆。”
绿屏挑逗的看了眼翟意,欠身道:“是,奴一定好好伺候王爷。”
苏兰亭顿感绿屏上道。
翟意问:“绿屏给本王抆头发,那王妃要去做什么?”
苏兰亭随便编个理由:“王爷洗完澡定是要歇息,臣妾去给你铺床。”
说不定两人抆着抆着就用得上她铺好的床了。
翟意道:“好,那王妃去吧。”
苏兰亭欠身:“是。”
苏兰亭走出水浴,还贴心的给她们关上了门。
惠安跟着她回了桃苑,路上苏兰亭一直在给绿屏祈祷,让她能够获得王爷的宠幸,一朝飞升。
此时水浴只有绿屏和翟意。
翟意坐上软榻,单手支颐,默不作声。
绿屏拿过一旁的帕子,故作羞涩的走向翟意,声音娇软:“奴给王爷抆头发。”
绿屏凑近,刚要拿起翟意的头发抆拭,就听见一声冰冷的警告。
“碰一下,本王剁了你。”
绿屏僵在原地,双手一颤,看向翟意冰冷的眼神。
她想起这位王爷的狠辣,立马跪下,颤声道:“奴..奴是哪里做错了吗?”
翟意本不想被体内的蛊虫所掌控,但今日险些在街上发作,若非她用剑砍伤自己,用痛苦压制蛊虫骚动,不然她真的会因为蛊虫驱使而斩杀那对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