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亭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往后退去:“王..王爷莫要打趣臣妾了,这种事臣妾自己就能做的,何必劳烦王爷您呢?”
“不劳烦,能伺候王妃,我很荣幸。”
“不,不,不,这等事不算荣幸,乃是..乃是腌臢之事,是让王爷屈尊降贵之事,臣妾万万不能做的。”
“王妃这么说可就让我伤心,”翟意故作委屈,“你我本事夫妻,融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现在跟我划清界限,可是厌烦了我?”
她敢厌烦你吗?
要是被你察觉到她的厌恶,怕是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臣妾怎么会厌烦王爷,”苏兰亭被翟意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臣..臣妾只是不想劳烦王爷,怕王爷累到,王爷身上有伤,又在水浴..损耗心神..臣妾想让王爷早些休息,不要为这种琐事烦心。”
“这种小伤我自是不在意的,我在水浴只是洗个澡能损耗什么心神?”翟意拉住苏兰亭的腰带,见她目光惊恐又慌乱,嘴角挑起,“伺候王妃可是重中之重,算不得琐事。”
苏兰亭没想到翟意竟然这般无耻,明明在水浴宠幸了绿屏,他竟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否认自己什么都没干?
真是龌龊至极!
无耻至极!
苏兰亭见翟意拉住她的腰带,脑中飞快转动,忙道:“王..王爷,臣妾来月事了,怕是无法服侍王爷了。”
“来月事了?”
苏兰亭点头如捣蒜:“嗯嗯,今天突然来的,臣妾身体哪哪都不舒服,怕是不能服侍王爷,不如王爷去找..”
“唉?这不是巧了,正好今日我来伺候王妃。”翟意扬笑,“来,王妃,我们先宽衣,然后上床休息。”
苏兰亭自知无法抵抗翟意,但她已经说自己来了月事,定是无法行房,翟意眼下想做什么,她也没办法拒绝。
苏兰亭只能忍辱负重,任由翟意脱掉她的衣服,脱到只剩心衣,翟意就停下了动作。
她缓缓舒了口气,背后都吓出冷汗。
翟意张开手,直接将苏兰亭打横抱起。
苏兰亭吓得搂住翟意的脖子,音量陡然升高:“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不会是要对她硬来吧?
如此饥不择食吗?
绿屏不是已经服侍过他了吗?
翟意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衣服都脱完了,下一步就是上床歇息,女子来了月事定是不舒服的,你先躺下缓缓,我去给你拿点东西过来。”
苏兰亭见他走出房间,一时没反应过来,嘴里嘟囔道:“...究竟是要干嘛?”
这位王爷真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