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个朋友的乐队,玩重金属的。”她笑着朝楼下的贝斯手抛了个飞吻。

秦珏顺着看过去,问莫荃:“新欢?”

“算旧爱吧。”莫荃耸肩,“和平分手了,我现在为於主任守身如玉。”

“於主任?於牧?你还没放弃?”秦珏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陷入爱情了,朋友。”莫荃正色道。

楼下是震耳欲聋,身边是光怪陆离,当中有个花花蝴蝶郑重地说爱情,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秦珏笑了,爱情於她是个严肃的概念,她想象不出来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说出这句话,但肯定不会是莫荃这样,所以她只能给莫荃送上一句:“那祝你好运吧,朋友。”

莫荃准备了两箱酒,秦珏的出院医嘱要她戒酒,所以她心安理得地喝柠檬茶,连莫荃也不能奈她何,可是两箱酒她一个人喝实在太寂寞,莫荃扫视四周,盯上了无所事事的唐韵。

“唐秘书,陪我喝两杯吧。”莫荃发出邀请。

唐韵还记得在秦珏生日宴会上莫荃是怎么恶意灌她酒的,听见莫荃说要喝酒就心虚,她下意识用求助地目光看向秦珏,然后下一秒就想起来,似乎秦珏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喝两口意思意思就行了。”秦珏说。

“谑,这就心疼上了。”莫荃挑眉。

“她明天还要上班,给我打工比陪你喝酒重要。”秦大资本家铁面无私。

莫荃拿了个大杯子,只给唐韵浅浅倒了个杯底,对自己倒是毫不含糊。

莫荃对着唐韵举杯,颇为正经地说:“唐秘书,我莫荃不是坏人,当初都是秦珏授意的,冤有头债有主,要记仇可千万别记错了人。”

说完,她灌了自己一大口。

唐韵不知道该怎么办,莫荃这一口喝的比她给自己倒的全部还要多,莫荃看上去还有第二句话要说,所以唐韵浅浅地抿了一点。

酒液灼烧着口腔,五脏六腑一下子烧起来。

“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观点,你最好不要和秦珏这家伙纠缠在一起,但现在看上去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前那些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请你们当作无事发生。”莫荃又喝了一大口。

唐韵不知道莫荃到底在打什么哑迷,她只能跟着又抿了一小口,而莫荃那杯几乎要空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莫荃你追不到人别在我这发疯。”秦珏及时叫停,拯救唐韵於水火。

莫荃的酒很烈,烈酒没有她这个喝法的,一看就是心里有事憋屈,两句话的功夫,把自己喝的眼圈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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