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证明不了,当时放任你在关黎和肖剑明的夹击下,你能说得清吗?”秦珏问。
“况且,当时会议室里有那么多人,不了解内情的人占大多数,他们会怎么看你,如果闹下去,陷入群体舆论当中,你还能稳稳当当地自证吗?”秦珏问。
秦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就是她前面想告诉唐韵的,永远不要把自己陷入被迫自证清白的泥沼,不知道这样讲唐韵明白了没有。
唐韵无话可说,她顺着秦珏的描述思考,一瞬间后心发凉。
秦珏眼尖看到唐韵胳膊上汗毛立起来,意识到这小姑娘终於开始后怕了。吃一堑长一智,或许以后这小姑娘就不容易被骗了,秦珏心头一松。
心态的变化直接反映在秦珏说出口的话,她话锋一转,勾唇浅笑地问唐韵:“我只是让你停职,我开除你了吗?”
唐韵:“你……”
“放心,好好想想怎么把他们棋盘掀了,我会让你回去的。”秦珏说。
唐韵的眼泪猝不及防砸下来,一瞬间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心里掀起海啸,以至於她似乎完全不能分辨自己眼下的情绪,也就来不及控制。
唐韵终於还是在秦珏面前落泪了。
秦珏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模糊,随着泪珠轻弹摇晃,唐韵吸了吸鼻子抬手抆掉眼泪,喉头滚过一声轻如呢喃的“谢谢。”
“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回去想办法,不要再站在这。”秦珏的从容微笑快撑不住了,她着急赶人。
唐韵一愣,转身拉开房门离开。
砰——
卧室门重新关上,秦珏脱力一样松弛脊背躺倒在沙发上,悠远的檀香味信息素一下子充斥整间卧室,秦珏张着口急促喘息,喘了两秒锺,伸长了胳膊去拿床头的药箱。
药箱有点远,秦珏努力去够但够不着,她从懒人沙发上翻滚下来,风度全无。
秦珏打开药箱时手指都在颤抖,指尖濡出一层细汗,在药箱盖子上打滑。药箱最上层就摆着Alpha抑制剂,她拔开针头盖直接给自己来了一针,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她仰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就是易感期?”秦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