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紧紧抿着嘴唇,她根本不想听系统这一套,她记得在她的生日宴上唐韵就是被人灌了酒然后发情了,这次很明显又是因为酒精提前了她的发情期。
唐韵的背包被她随手扔到门口,现在秦珏沉着脸去捡回来,唐韵带的东西不多,秦珏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抑制剂。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敢不带的呢?
秦珏气得把包里所有东西倒出来,又仔细清点了一遍,真没有。
酒店床头的柜子也被秦珏拉开了,里面有套,愣是没有抑制剂。
这都什么服务!
屋子里的皂香越来越明显了,秦珏怀疑要不了多久就能顺着窗缝门缝溢到外面去,床上唐韵不适地夹紧了双腿,秦珏当机立断掏出手机找到药店的外卖,买了几支抑制剂。
接下来,就是等了。
半夜骑手接单很慢,药店离得又远,唐韵在秦珏眼前的地方经历痛苦折磨,还是秦珏完全陌生的痛苦折磨。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稍微好受一点?”秦珏向系统求助。
“有啊,那可太多了。”系统很兴奋。
“你去抱着她,轻轻地揉她后颈上的腺体,现在应该肿起来了,你肯定能找得到。”系统说。
秦珏依言照做。
唐韵身上很烫,她嘟哝着热,总想脱衣服,秦珏任由她一件一件脱到打底的衬衫,终於按住了她的手。
秦珏从前面搂住她,唐韵一开始很不老实,但当秦珏轻抚上她的脊背,唐韵忽然间好像被打了镇静剂一样,老老实实地趴在秦珏怀里。
似乎真的有效。
隔着一层柔软的棉布,唐韵滚烫的肌肤贴在秦珏的大衣外面,衣料挺括,秦珏估计唐韵不会舒服。
秦珏把大衣脱掉,内搭的薄羊绒衫足够温软,唐韵小幅度地蹭了蹭,像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乖狗。
信息素越来越浓了,尤其唐韵喜欢把下巴搁在秦珏肩膀上,往外散发着可口气味的腺体就在秦珏鼻尖,她喉咙发干发痒,扶着唐韵后背的手一点点往上挪动。
指尖轻触,烫得秦珏瞬间挪开手,然后秦珏想起系统方才的话,冲疑着,又一次轻轻把指尖贴上去。
湿漉漉的,和她认知中很不一样,仿佛有鲜活的生命在她指尖跳动,让秦珏胆战心惊。
“你其实可以稍微用点力的。”系统蛊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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