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秦珏就偏爱她这一口,又如何解释秦珏和她同床共枕这么久,宁愿打抑制剂,也谨守防线不愿越过雷池一步。
就仿佛,她忽然闯入唐韵的生活,用一纸合约和很多钱砸晕了唐韵,结果却仿佛真的只为救唐韵於水火,其余别无所图。
唐韵忍不住回想那份合约的内容,当初她倍感屈辱,甚至不愿细看,但她依稀能记起来,合约对她人身自由限制颇多,但还真没有写明要她履行Omega的义务。
也是,如果合同上真写这种条款,哪怕是当时的唐韵,也会怀疑法律效益的吧。
“都吃差不多了吧,我们去唱歌去,超大包已经订好了,走走走!”班长站起来大喊。
一群人鱼贯而出,唐韵跟在最后面。
学校附近的餐馆和ktv他们都很熟,大学几年早把周边的吃喝玩乐摸了个透,有玩得开的同学和KTV老板都处成了朋友,进门打个招呼,老板大手一挥送了两个至尊果盘。
他们派人从门外小超市扫荡了两大包酒水和零食,唐韵就拿了一瓶矿泉水,撕开一包薯片吃。
这群同学里,有人是校园十大歌手,一开嗓就让是如听仙乐耳暂明,有人则是呕哑嘲哳难为听,偏偏这俩人一左一右各拿个话筒玩情歌对唱,谁也不嫌弃谁,十分分裂。
唐韵的舍友催促唐韵去点歌,她点了一首节奏缓慢的老情歌,等轮到她,大屏幕播放灰色调的MV,她握着话筒凑近,闭上眼睛,仿佛情人深情缱绻。
“哇!唐唐,你唱歌太好听了吧,怎么以前没听你唱过这首?”舍友问。
唐韵略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最近才学会的。”
在秦珏的书房里熬夜写论文的每个夜晚,她插着耳机单曲循环,凄婉的歌声仿佛唱透她对秦珏的感情,她听一次就爱上,听两遍,就学会了。
“我刚刚录下来了。”舍友说。
“是吗?”唐韵心念一动,问舍友:“你能不能发给我?”
“那当然可以了,怎么,你还有自己回去欣赏一番?”舍友问。
“不是,我发给一个朋友。”唐韵说,“她还没听过我唱歌。”
“这可是个情歌啊,唐韵,你不对劲,你有情况!”舍友不依不饶。
唐韵无法否认,她确实有情况,但不管舍友怎么逼问,她都不肯说出那情况是谁,被逼急了才退让一步,贴在舍友耳边跟她说:“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我还在争取阶段,所以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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