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莫荃和於牧几经波折,依旧没能修成正果。
於牧刚出国走人的时候,莫荃恨不得天都要塌了,但等过了两天於牧在大洋彼岸安顿下来,从出租屋的窗户里给莫荃拍了张落日夕阳发过去,莫荃立刻满血复活。
两人开始隔着时差交流,於牧发一点她搞科研的日常,多数时候是不顺心的吐槽抱怨,偶尔有一点做出结果的惊喜,莫荃完全看不懂。莫荃这边,整合莫氏的资源,让企业上上下下真心实意服她,在行业结构性调整的压力为企业谋求新的发展点,每天累得半死不活,个中辛苦於牧也很难想象。
时差十二小时,交流不可能同步,往往一方睡了,另一方才看见微信上的留言。
莫荃心里依旧不太舒服,这种无效交流让她很不满意,虽然她可以自我疗愈。
“行了,去找你家秦总去吧,一会儿功夫往那边看好几眼了,一点也不体谅我这个单身老Alpha的心。”莫荃摆摆手。
“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家秦总还不至於能被那群人生吞活剥了。”
“被你吞了还差不多。”莫荃笑起来。
她整理了一下表情,热络地朝那群围着秦珏的同行们走去,她有钱,有投资倾向,就差给自己脑门上贴上“潜在金主”四个大字了,她一走过去,谈话的风向瞬间转变,莫荃把众人的关注吸引到自己身上,秦珏终於可以喘口气。
秦珏一回身,就看到她的小女朋友站在人群之外,朝她勾手。
秦珏心甘情愿地被她勾走,两个人熟门熟路地摸到宴会厅后门,去年秦珏走过这条路,知道外面是一条少有人经过的花园小道。
夜色昏暗,所有的热闹都集中在宴会厅里,这条小径僻静得让人心里发痒。
秦珏和唐韵一前一后,走过花架,染上一身甜香。
“喝了多少?”唐韵轻声问。
“不多,就碰了碰嘴唇。”秦珏说。
唐韵忽然转过身,月光照亮她的眸子,她狡黠一笑,歪着头说:“不信。”
她分明看见秦珏被莫荃解救出来的时候,杯子都快空了。
幸好,秦珏的那杯酒度数很低,杯子里也只倒了小半杯的量。
“那就,只喝了一点点。”秦珏改口。
她上前一步,揽住唐韵的腰,在这忙里偷闲的几分锺里,轻轻抵住唐韵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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