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沉默了片刻,非常小声地来了一句:“不会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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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不过分并不是唐韵说了算的,她第二天没能起来床,甚至还发了点低烧。
相识这么久,唐韵一直是瘦弱但不病弱的形象,秦珏进了无数次医院,唐韵连一次小感冒也没有过。
所以这次发烧,秦珏着急坏了,她认定是自己的责任,请了家庭医生上门开药,全天陪在唐韵身边。
唐韵额头上顶着湿毛巾,秦珏一会儿就帮她换一个,唐韵吃了感冒药再加上物理降温,半天就退了烧。
宋阿姨煮了清淡白粥配小菜,秦珏端来卧室,一口一口喂给唐韵,阵仗大到唐韵自己都接受不了了。
“我只是感冒,又不是半身不遂了,你该去上班就上班嘛。”唐韵说。
但秦珏不为所动。
她喂唐韵喝完白粥,又试了一遍体温,确认唐韵确实是退烧了之后,心里这才好受了点。
“以后我们克制一点。”秦珏说。
“真没关系,应该就是最近压力大抵抗力下降,着凉了。”唐韵说。
“不行,还是不能再这样了。”秦珏态度坚决。
“我有责任。”秦珏说。
“不是,你有什么责任吗?”唐韵不明白。
秦珏耳朵尖发红,起身帮唐韵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手边,深呼吸一番,终於在唐韵面前坦言自己的失误。
“你年龄小,我应该把握关系的尺度的,是我没做好。”秦珏说。
唐韵:“……”
“你觉得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尺度?”唐韵幽幽问。
“一周一次,差不多了。”秦珏说。
“一周一次?”唐韵缓缓瞪大了双眼。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比较痛快。”唐韵喃喃道。
她本可以忍受全素生活,如果她不曾开过荤。
现在唐韵享受到了性.生活的美好,忽然被秦珏剥夺到一周只有一次,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落差,唐韵受不了这个。
“秦珏,你欺负人。”唐韵泫然欲泣。
她本就在病中,情绪比较脆弱,秦珏这样一设限,让唐韵一下子回想起从前那些求之不得的时光。
她如何一点一点突破自己的羞耻心,如何一次一次笨拙地引诱秦珏,如何用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无声地向秦珏表白,甚至,如何哭泣着恳求秦珏为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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