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了,又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没通过问心镜的考验?”
楚文姝一直被认为不靠谱,但现在她甘拜下风,“在幻境里你出身孤儿,天赋卓绝,被一家大宗门收养,成为一长老的亲传弟子……”
边关月点点头,和现实相差无几,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问心镜给出的幻境,都是修士的心结所在。
“你成了少宗主,在宗门危难之际成了宗主,然后你让所有人都去挖灵矿,挖完了一处所有的灵矿,你去了其他宗门,继续奴役所有人给你挖矿,直到你把修真界所有大宗门都祸害了一遍,世上的灵矿也被你挖了一个遍,你成了修真界最有钱的修士。”
怎么能用祸害这个词!?
边关月面露憧憬,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有钱对剑修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她要是修真界第一人,她就那么干,让那些闲着没事干、只想着陷害弟子的老不死们都给她去挖矿!
她假意咳嗽一声,“所以我是过关还是不过关?”
梁玄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边关月残暴吧,她没杀一个人,只是把人打得半死,再伤痕累累地给她挖矿。
说她心性好吧,也沾不上边,她觉得世上的每一块灵石都该是她的,都应该进她的腰包,一块漏网之鱼都不该有,就算是别人的也可以是她的。
偏偏她只祸害大宗门大势力,不屑对弱小者出手,甚至还愿意分出去一点点灵石。
边关月大概猜出自己能干出什么事,为自己辩解,“楚夫子也是剑修,就应该知道我们剑修听不得穷这个字,有条件的情况下,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做个有钱人,可以天天给我的浮光剑做保养。”
贫穷到月月俸禄都用来还债的楚文姝,吃住都在学宫,全身上下只有一把破破烂烂的本命剑,做梦都想成为一个富有的剑修。
偏偏她又是个很能惹事的剑修,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来上善学宫混口饭吃。
楚文姝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也是剑修的?”
她并没有把佩剑拿出来,就一身夫子服,头发乱糟糟地扎了个混元髻,姿态落拓,要不是面容清秀,她看起来真的像宗门破产,出来讨饭的可怜人。
“那股兜里掏不出一个子的气味很明显。”边关月笑笑,“还有种剑未出鞘,剑意凛然又压抑,杀气腾腾的感觉。”
剑修对同类很敏感,能一眼看见人群里的剑修,并且跃跃欲试,想要打一架。
楚文姝当即对梁玄感说道:“一看就知道边道友会是咱们学宫的夫子。”
梁玄感撇了她一眼,学宫已经有个闹腾的剑修了,再来一个,他的头发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