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缩了缩肩膀,做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死样子,小声说道:“就不是很能看得上,包括以前的我,也不行。”

本来她想用语气更强烈的词,但一想到那自始至终都在人家圈套里的倒霉蛋是她自己以后,她就不是很想为难自己。

过去割舍不掉,还能怎么办,认下呗。

云黛兮对她很无奈,“你一张嘴,天下就没有几个能看得上眼的人了。”

元婴期再怎么样都是元婴期,可以在上善学宫做夫子,可以在无极道宗从弟子的身份独立出去,获得一个山头做洞府,可以在一些不大的门派里做个小长老,怎么就在边关月嘴里分文不值呢。

边关月也觉得这样不行,“这不是我的问题,是别人不行,我以前不怎么行,但我迎头赶上,我现在行了。”

“那你可太行了。”云黛兮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就是不知道以前被她揍过的人听见她这番话会怎么想,哦,她也是其中之一。

这样想着,云黛兮就不是很想给边关月好脸色看了,“你找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还要挣钱呢。”

边关月起身关上窗户,在云黛兮莫名又期待的眼神中小声喊道:“山长,山长,山长,我是边夫子啊……沈云溪,沈云溪,你在不在?”

风平浪静,无人搭理。

“……这是哪个脑子不正常的邪修新搞出来的邪法?喊人名字就可以诅咒她?泽林国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邪修?”云黛兮试图理解边关月的脑子,但依旧很不理解。

边关月朝着她摆摆手让她不要说话,继续呼唤沈云溪,“山长,沈云溪,大长公主,你到底在不在?”

无人应答。

边关月并不气馁,继续加大马力,“沈云溪……沈云溪,我是和你密谋过的边关月啊,你不要记得了吗?在不在呀,在的话回个话。”

一道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在边关月和云黛兮耳边响起,却又不会传出这个屋子,“你觉得我在不在?”

整个国都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草一木都万分熟悉,只是不想搭理边关月而已,但这厮实在太吵了,还越来越来劲。

要知道在大能者神识的控制范围内,喊大能的名字是会被感应到的,早在第一声的时候她就注目过来。

边关月放心了:“你在就好,帮我看着有没有人偷听我说话,现在我要说的东西不适合外人听到,你守卫好这间屋子,我就不和你计较让我给你当驸马的事了。”

合着做大长公主的驸马的事在她这里是得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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