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我们再有相见之日。
不做留恋,穆老带着她飞快离去。
边关月无能狂怒,恨得咬牙切齿,把浮光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好象这样就能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琨姣小心翼翼地瞧她,看一眼收回眼神,再看一眼再收回。
“你看什么?”
琨姣抬头望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边关月,小声嘀咕出声,“你不会真的对她心软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放过她。”
边关月气笑了,对楚滔手劄中的‘把自己的快乐建议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句话深以为然。
之后她硬生生把琨姣一点点捶进地里,光露个脑袋在外面,欲哭无泪地看着边关月。
作为一条未成年的蛟龙,边关月的暴打不至於让她伤筋动骨,甚至因为皮太厚鳞片太坚硬的缘故,连痛感都没有,但侮辱性极强啊。
边关月指了指自己的浮光剑,“下次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挂在剑上,让你体验一回别样的御剑飞行之法。”
无极道宗新弟子在筑基期的时候都要学习御物飞行,不拘泥於是不是御剑,每次这时候都有新弟子恐高,离地两三米不说,还飞得歪七扭八,边关月这个黑心肝的就会把弟子用根绳绑着挂在剑上,帮他们体会飞行的乐趣。
体验过的弟子都说好,就是从此绕道走,有边关月在的地方,他们绝不出面就是了。
哪怕整个身子都嵌入地里,琨姣还是打了个寒颤,她不觉得边关月是在和她开玩笑。
“懂了吗?”边关月用浮光剑拍了拍琨姣的小脸蛋。
琨姣狂点头,“懂懂懂。”
边关月这才把人从地里薅出来。
琨姣由鳞片化成的衣物可以变化万千,还不染尘埃,在土里栽种一边,也没有沾上泥土。
“姑外祖母把我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还当着泽林国那么多娘家人的面,你的良心何在?”琨姣瞪她。
边关月出了口恶气,心情好多了,轻哼一声,“那我就照你姑外祖母的说法,把你装进御兽袋里?”
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不管是御兽环还是御兽袋的品阶可容不下琨姣这等层次的蛟龙。
琨姣瞬间抛去对沈云溪的回忆滤镜,也不觉得她和蔼可亲了,只感觉天下之大,就是没有一条小蛟龙的容身之地。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