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知道她会遭遇什么事情而不告诉她,就不要怪她败坏她的名声了。

嘎嘎嘎。边关月在心里狂笑。

琨姣滑跪到边关月腿边,抱住她的膝盖,张嘴就嚎出声,“我的亲姑外祖夫啊!”

边关月沉默下来,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凝聚着阴冷的气息。

她一脚踹出去,琨姣把门砸开,又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重重地落到地方。

一点都不疼,但是躺在地上装死。

满院子的人就看到琨姣琨姣在地上装死一会,然后踮着脚鬼鬼祟祟跑走了。

边关月落座,深呼吸一口气,才忍住了锤爆琨姣蛟头的冲动。

来到太庸城之后就没动过手,差点忘记自己不是个修身养性的人。

“刘叔,你来一下。”边关月一本正经地喊道。

正好刘海粟进房间不用敲门。

“黑市消息灵通,等我这闹出什么动静以后,刘叔你正好在黑市搜集消息,对可能会来的势力有个大概的了解。”

刘海粟点点头:“好。”

等他走后,边关月疲惫地趴在桌子上,懒懒地舒了口气。

要不是发大财和戏耍修真界的胡萝卜吊在前面,边关月真想撂挑子不干了,那么多事情都需要操心,不能漏出破绽,想想都觉得头大。

云黛兮逆着光推门而入,挡住边关月的光线,“我呢?”

“你不在这呢嘛。”边关月继续趴着,没有坐起来,随口回了一句。

“……”云黛兮垂眸看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哇哦,你好幽默,好好笑。”

边关月诧异抬眸,想看云黛兮是不是被人夺舍了,就自上而下看到云黛兮的脸。

角度过於奇特,她乐得哈哈大笑,“这样看,你下巴好尖啊。”

云黛兮往后撤退出三米远,差点出了门,冷冷地看着边关月。

边关月这才坐起来,懒骨头发作,把自己陷入椅子里,用脸蹭了蹭铺在椅子上的雷纹虎皮,不走心地道歉,“好嘛,是我下巴比较尖。”

云黛兮收起眼中的羞愤,心平气和地说道:“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不是不赞同吗?现在又怎么愿意了?”

虽然云黛兮后来不再反对,但边关月还是记得她当时听到她的想法后一副被抽干精气神的样子。

“至少让你在我的视线里,否则谁知道你能干出什么事。”

边关月就是个随时会发癫的风筝,线被人攥在手里的时候她都能够作个大妖,更遑论不看紧她了,绝对会发生谁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行吧,你的理由说服我了。”边关月过去拉着云黛兮坐下,自己靠在桌子上,抱肩看她,“你要做的事很简单,那就是尽力突破,要不然动用泽水之珠的时候我怕你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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