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自然看见了琨姣的挣扎,但看见了不代表着她要放过琨姣,手上揪着耳朵的力度逐渐加深,嘴里还说着:

“啊,你是说我用力太小了,你一点都不疼,还享受在其中?明白了,我再大劲点,保证让白蛟殿下满意。”

“唔唔唔!!”

她不是,她没有!她的耳朵要掉了!

就在边关月和琨姣这对虚伪师徒对峙的时候,纪逐月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抽空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收回视线,继续抚平袖口的褶皱。

那个方向是她们暂住的客栈,纪逐月的目光落在了二楼某个小房间的窗户上,是客栈二楼唯一亮灯的房间。

房间的主人也显而易见了——姜偃。

比起琨姣的气息,边关月更熟悉的显然是她经年的好友,会下意识地把对方当成自己人,更何伦姜偃在阵法上的造诣发出高超,隔绝掉存在感并非难事。

只不过姜偃对於边关月来说是至交好友,但对纪逐月来说却不是,从始至终对於姜偃的存在,纪逐月就心知肚明,於是她便顺其自然,什么都没做。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争,才是最大的争,是最好的反击和回应。

纪逐月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睑,捻了捻手指。

另一边边关月已经从暴跳如雷中冷静下来,代价是琨姣红彤彤的耳朵和脸——边关月揪的。

不止如此,边关月还拿走了琨姣的糖葫芦,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拜边关月所赐,琨姣的脑袋大了一圈,正用控诉的目光看着她。

“看什么看,你非得在这时候出现吗?就没点眼力价吗?没看见你老师正在忙正事呢吗?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打扰老师和师娘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听得出来,边关月确实是非常不满。

其实琨姣根本没看见多少不该看的,因为在琨姣惊呼的时候她俩已经完事了,只不过还在抵着额头,看向彼此的眼神非常拉丝,断都断不开。

就算是什么都没看见,边关月也生气,正是温存增进感情的好时候,然后琨姣喀嚓一下子“眼睛瞎了”把一切都破坏得干干净净,边关月要是乐意才奇怪,当时给她吓一激灵。

琨姣已经不唔唔唔了,瞪着一双死鱼眼麻木地看着边关月。

边关月对上琨姣的眼睛才想起她现在说不了话,若无其事地解开对她的禁制,抱臂冷艳说道:“说吧,我看看你能说出来个什么子丑寅卯。”

琨姣立马用手去揉自己的耳朵,嘟嘟囔囔地回话道:“我不是没见识过这场面么,还不许我惊讶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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