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太多的谜团了。
边关月直觉鼎宝商行不对劲,从一开始的感官就不好,所以想要试探一下,结果成功是成功了,疑问反而更多,线团杂乱无序地缠绕在一起,就是找不到那个线头。
还有纪逐月,什么蛟不该出现在她身边?怎么,她认识什么人、交到了什么朋友还得和这些装神弄鬼的人报备?想得倒挺美。
边关月摸了摸光洁细腻的下巴,“还有,虚回舟说他信命,他是在暗示我什么?”
纪逐月垂眸,目光落在边关月的手上,眼里的疑惑非常明显。
——边关月摸的是纪逐月的下巴。
“嘿嘿。”边关月大言不惭地说道,“思考的时候需要动作辅助一下。”
纪逐月没和她计较,握住她的手,语调轻轻,却庄严地像是诵读被天道见证的契约,“不管我的出现是否恰当,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一起同流合污,一起举世皆敌。”
她实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所以只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让边关月知道她的心意和决心。
边关月安抚地亲了亲她的乖乖,“我知道的,听我说。”
“好。”
“我信我的朋友、信我自己、信我手里的剑、信和我志同道合的人……却唯独不信命,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想不想和能不能。”边关月满不在意地笑了笑,眉眼凌厉,那张漂亮脸上满是邪气凛然,唯有看向纪逐月的时候多了些温情,“要真按刚刚那个紫皮茄子的说法,那你岂不是我的变数?”
纪逐月眸光软软地看向边关月,喃喃地重复道:“变数?”
“是的,我的变数姐姐。”
境界上边关月比纪逐月高,但在年岁上两人相差不多,但边关月喊纪逐月一声姐姐还是可以的。
纪逐月呼吸一滞,偏头不去看她,却把自己通红的暴露出来。
边关月闷声失笑,爱怜地亲了又亲,才把心底那股痒意给压下去。
“走吧,回去也给她俩说说,省得又说咱们吃独食。”
把谈话内容告诉姜偃和琨姣也没辙,边关月都想不明白的事,她俩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两脸迷茫地看着边关月。
生动丰富的表情都写明了一个意思:这年头边关月都值得算计了吗?直接找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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