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该成为我们的奴隶,给她们机会来取悦我就已经是感恩戴德了,伺候的好的,被我纳入房中,少不了金银珠宝,美酒佳肴。”阿满拉径自倒了酒,他小声嘟囔着,眼神却不安分地瞥向付祂。
那眼神火热,像是虎视眈眈盯着猎物的恶兽。
他肆意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付祂喝了点酒,颊上浮了层薄红,看着像是初春三月开的粉花,娇艳万分。
想让人一吻芳泽。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阿满拉的手摸索着探向前,他缓缓靠近自饮自乐的美人,闭了眼,就这么亲了下去——
却被人抵住了胸膛。
阿满拉烦躁的睁开眼,见美人脸近在冲尺,仿佛再靠近半分,就能与她耳鬓厮磨。
付祂窍长的五指抵住他精壮的胸膛,眼角眉梢含了笑,浸了些微湿的醉意,看着湿漉漉的,乌黑的眸子像是水洗过一样,清澈万分,里面藏着欲与痴。
她微微靠近阿满拉,吐息间有着独特的酒香,轻轻喷洒在他侧颊。
阿满拉被她撩拨的难受,猴急地想要挣脱那层束缚,将美人揽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可那五指却任他挣扎也纹丝不动。
他缓缓覆上那窍柔却又强硬的五指,轻轻摩挲着。
“美人,这是作何,叫我好生难受。”
付祂抬起眼,那双眼里似是有欲火燃烧,她唇角漾了点肆意的笑,像是勾引,语气也带着点醉意,和着中原女子特有的娇媚,轻轻撩动着他的心弦。
“世子别急。”她酿着醉和欲的眸子扑朔迷离,她的唇角勾人,眼尾也勾人,都染上了微粉的红。
她的指尖在世子的胸膛轻轻点了点:“今夜子时,来帐里找我,届时世子想做什么,都可以。”
阿满拉已经顾不上思考了,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真是要了人命,似是而非,欲拒还迎,让他欲罢不能可又做不了什么,邪火蹿了上来却无处发泄,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眼前笑得荡漾的女人,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直到付祂松开了五指,那张明艳张扬的脸转了过去,他还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待他再回神时,付祂已经离了席,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个酒杯,杯沿还有些水渍,在灯下晃着迷离又诱惑的光泽。
像极了付祂饮了酒的唇,娇艳欲滴。
“翠......翠公子,等我......”阿满拉抚摸着胸口刚刚被抵住的地方,神色陶醉,像是已经预想到了今夜的美好。
圆月高悬,月光清亮亮地撒向孤冷的西北边境。
付祂出了帐,她拧着眉,一遍一遍地用刺骨的凉水冲洗着阿满拉摸过的那只手。
方才还意乱情迷的面庞此时满是冰冷。
似乎觉得一遍一遍的冲洗还不够,付祂索性让付英拿着瓢,她就着淅淅沥沥淋下的水,使劲地搓着那只手。
直至本来粗糙的手都被磨红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