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尊严!”
刘煜如是说。
不过后来付祂还是给人哄好了,就是付出的代价有些大,比如刘煜上一秒还一脸生无可恋情断愁肠,在付祂答应带她出宫之后,便欢欢喜喜地拖着履屐出去跟付霁耀武扬威。
不管付霁一言难尽的目光,她大摇大摆的将付霁手中的玩物抢来,惺惺作态道:“是谁呀,还要呆在宫里面玩这些孩童玩的东西。有人已经抱得美人归,情定终身,不日便要私奔天涯了。”
说着,她将手中的玩物一扔,俯下身来恶劣一笑:“是谁我不说。”
付霁忍无可忍,眼尖如她一眼看到刚从内殿出来的付祂,便扑了上去,假意挤了几滴泪,一抹泪道:“将军你看他!”
付祂慢慢地整着凌乱的衣物,一眼就看到了廊下回头笑的灿烂的刘煜。
刘煜唇角边还挂着那抹调笑:“你看将军帮我还是帮你!”
於是二人齐齐看向付祂。
付祂无奈,这两人之间的争斗每日都要上演那么一出,几乎成了未央宫的一处特色。每每一听到两人拌嘴,诸如陈参商之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准会凑过来看热闹,时不时还火上添油一番。
她目光有些宠溺,看向阶下眉眼如画的人。
有人进来通传,说是医官来了。
思绪回笼,付祂让人把医官请了进来。
她与刘煜一早便商定好,近日宫中一直有新帝病弱的流言,何不将计就计,索性装病一段时日,趁机溜出宫去。
只是需和医官打个照应。
陈参商於侧座坐下,看付祂扶起了想要行礼的医官。
这名医官是沂州陈氏的人,本只需打个照面的事,但付祂为人忠义,不喜亏欠人情,非要将人请进宫中致谢一番。
那名医官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看着付祂手里的玉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陈参商见他犹豫不决,便好心提点道:“皇后娘娘好施恩惠,你便收下吧,来日记得这份恩情便是。”
医官这才放心将东西收下,长长一拜:“微臣当万死以赴娘娘所托。”
新帝病笃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洛阳。
天子得了疫病,缠绵病榻,卧床不起,连医官也束手无策,太后大怒,斥责医官务必医好新帝,以正国脉。
皇后娘娘屏退旁人,衣不解带,日夜照料。
一日,太后轿撵偶然经过未央宫,她由人搀扶着下了轿,正待去看时,却被付霁拦住了。
付霁捂着口鼻,道:“生人勿近!”
窦氏勃然大怒:“你可知哀家是谁?竟敢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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