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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祂也紧跟着荆沅进了屋。

大夫仔细端详着荆沅脸上的瘢痕,半晌后,他提笔写下药方,递给付祂:“让弟子按照药方取药即可。”

他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荆沅道:“除却脸上的疤痕,可还有别处留疤?”

荆沅心虚地看了付祂一眼,谁料正巧碰上付祂看过来的视线。

完了,这下瞒不住了。

齐扶枝(戴着荆沅同款斗笠)得意洋洋脸: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荆沅:专业打假三十年。

付祂:你瞒啊,继续瞒啊,我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付英,沧海桑田:吃瓜群众.jpg

第60章 变故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荆沅趴在竹席上,偏头看院中长风穿林,吹起竹叶阵阵。

付祂正全神贯注地给她上着药,自那日大夫叮嘱过后,稍有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紧张不安。荆沅因此时常嗔她大惊小怪,付祂却不以为意。

“所以能解释一下吗?”荆沅正眯着眼享受着付祂手下柔韧的力道,忽地听她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荆沅刚要翻身,就被付祂制住,她目光躲闪,磕磕巴巴道:“什......什么?”

瞒了她太多事,如今问起,倒当真不知道是哪一件了。

“先前有人跟我说,所幸里三层外三层包得严严实实,这才幸免於难。”付祂的手在她后背烧伤的点点疤痕处游移,密密麻麻的痒意直钻心底,荆沅难受地扭了扭,结果招致了更大力道的压制:“别动。”

“这不是怕你担心吗?”荆沅想抬头看她,奈何趴着的姿势实在有碍於行动,故而只得作罢,恨恨地咬了一口身下的被褥。

等了半天,付祂都没说话,荆沅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翻身——

下一刻,付祂手间陡然收紧,捧起她的腰肢,在那处连片的瘢痕中落下了细密的吻。

霎那间,凤箫声动,悠悠清风吹拂,卷起珠帘。朦胧的纱影中,荆沅羞红了脸,湿润的眼眶泛着迷离的水光,看起来格外动情,她哑着嗓子求饶:“放......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付祂顿了顿,动作却透着股狠劲,她压低身子,伏在荆沅耳边,说了句什么话。

红霞飞到了耳边,荆沅难耐地闭了闭眼,咬着唇任她折腾,再不开口了。

......

荆沅身上的伤倒是好得奇快,只是脸上的疤痕却冲冲不见好,大夫说还需养些时日,修养期间不可沾荤腥,更忌辛辣。

荆沅哭丧着脸:“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付祂闻言,二话不说,洗手作羹汤,每天变着花样给荆沅炖大补汤。

某一日,荆沅捂着不断涌出的鼻血,拦住了出去采药的付青。

付青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忙要叫付祂来。荆沅一把拉住她,急切道:“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