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翟沄年拿起了本子,应了一声后又想起来什么一样,补充道,“问完之前有人打听还是解决掉,问完之后嘛……看他们心情。”
“是。”说完他就又走了,翟沄年紧随其后。
“等等。”危进额头上渗了细密的汗,他也不知道旁边审讯室的人说了多少,自己有还有多久考虑,可是……他也不敢赌。
翟沄年打算钓一下,所以转头说:“一时冲动的决定,可容易后悔哦。”
“我有一个问题,危韫的安全?”危进手指紧紧握拳。
翟沄年真正转回来了,靠着墙站着回答:“话呢就放这了,合作期间,你和她必然是安全的。如果你想走,那随时可以,只是关於我们的记忆,你不能带走。如果你是想回晏清党,那我得考虑了。”
最后一句话就是多余的,以余敬鹤的德行,从危进选择翟沄年的那一刻起,危进就只能做敌人,不可能有转圜余地。
翟沄年的话,算是给危进吃了个定心丸,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危进点点头,呼了口气,说:“知道了。”
翟沄年轻轻一笑,说:“你们记着,我还没吃午饭。”
“我也没吃啊。组长嘛……得做好表率。”景樆淑的语气由委委屈屈转而变得略微阴阳怪气。
翟沄年无奈,轻笑着别开头,最后妥协了:“行,端过来,我们边吃你边记。”
“是是是,我记就我记。”反正我左右手并用也行。
翟沄年:“那就走,陪我一起去端。我已经让人帮我做了点。”
“遵命──”景樆淑心情很好,说着就站起来了。
途经隔壁审讯室,已经空无一人,景樆淑问:“这么快就放弃人家了?”
“来之后不久就自杀了。”翟沄年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你所谓的他供认了是在诱诈危进?”
“兵不厌诈咯。”
景樆淑也不打算说诈供的风险了,毕竟自己也用过这招,甚至是在自己并未完整了解危进身份的时候。所以景樆淑换了个问题:“怎么查到的?”
“你猜。”翟沄年走了两步,又解释了一句相当於没解释的话,“我可是六组组长。”
景樆淑:“……”废话文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