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凝聚在额间,分不清是过度紧绷而出,还是环境温度过高引起的。
“走吧,我真受不了你们了。”
Christian也有些许无力应对了,但并不妨碍他嘴上不饶人:“这有什么了?先忍着吧。”
危进:“……”
也是难为在晏清党始终中规中矩的左双了,到六组以来一天天的没个安宁日子…想他曾经也没见过这些场面──就算有,次数也不会这么频繁,更不会让他非要冲在一线。所以危进就算身手勉强能达到翟沄年的要求范围,也够不上六组这些人的真正水平。
“走!”Christian像是个精神分裂的,根本不管自己前几秒里在说什么,冲着危进就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嗓子。
“………”好嘞。
危进一边发了狠似的瞄准、开枪,像是给自己的手报仇一样;一边躲避着对方的反击往门口去。
危进抄起自己的包──里面装满了各种武器。枪里子弹耗尽,危进便直接换了一把枪继续。
走到门口,Christian正要举起枪,就看面前的人身体一僵,随后又缓缓倒下。而在那个人的前面,随着遮挡物倒下,景樆淑的身影就露了出来,她的手上还举着枪……
她怎么在这?翟沄年呢?
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三个人思维难得瞬间同频,同款的震惊同时在他们脸上闪过。
景樆淑眼睛也不眨一下,朝着姜亦宸就开了一枪,姜亦宸眼眸微凝,Christian倒是立刻就要拉开姜亦宸并且把枪口对准了景樆淑。姜亦宸眼疾手快推开Christian,并且自身没有丝毫避让,她语速飞快而又发音清晰:“枪放下,Christian!”
Christian被推开的瞬间,一枚子弹迅速飞过,又在眨眼间钉入墙壁。向后看,最后一个将死未死的人开了自己的最后一枪,终於还是倒下。
“别那么紧张嘛,知道你们情比金坚──就算我真有这想法也不至於蠢到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你们动手吧?”Christian语气轻佻,多有些漫不经心。
一番混战下每一个人都很是疲累,当然这并不包括景樆淑。
很快,四个人就走去了洗手间;而景樆淑叫的灭火的人随后就到了现场。
“所以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打起来了也没听见喊声吗?”危进觉得自己似乎掌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景樆淑秘密带走并且安稳情绪了。
姜亦宸一边给自己抆伤的手缠绷带一边冷静复盘:“可能是因为本来住的人就不多,加上晏清党那群惯会胜之不武的已经和住在这里的人换了房间了。”
全场打完还十分体面的景樆淑站在一边,气定神闲地理着衣服,一副“全在意料之中,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副组长肯定得交代好服务员才来帮忙啊。”
Christian闻言只是看了看镜子里的他们,然后给自己洗着脸。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后才淡淡开始询问:“翟组长呢?”
“你们翟组长我可没动,我也未必打得过啊。”屁,打是可能打得过的,只是景樆淑不会对翟沄年下手而已。
景樆淑:“在睡觉呢人家。”
“哦。”
“我们现在住哪?”危进的思维逐渐拉近,回到了眼下比较重要且现实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