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她手支在桌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不管怎么说,她们俩都占有了近一半的股权,这不论如何都得考虑一下,说得近一点就是,分配的问题呢?”
突然之间,会议室一阵沉默,倾向苏白熙兄妹的在窃喜;另一方在组织逻辑和语言,试图进行反驳。
此刻,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随后一个盘着头发,一身素色旗袍的女人含着些似有而无的笑意走进来。
翟沄年一手拿着份文件,稍稍一扬,声音温婉,说的话可是一点不友好:“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这里呢……有点东西我想跟各位还是很有关系的。”
她走到桌边,在一片质疑目光里,把文件摆在桌上,唇角勾起:“毕竟,我现在在是最大的股东。”
随后她看最开始说话那人张口要说话了,眼里笑意更浓,把他的话生生捂了回去:“——哦,知道各位可能有点疑惑,但是麻烦翻一下最后签字页,看看日期,没有不合适的了吧?”
“……”
倾於晏清党的那几个人一时哑口无言,却又有所不甘;而站在两兄妹这边的人又有疑惑了。
翟沄年垂眸,视线轻轻扫过一些人的不同反应,很快就明确了身边这人的立场——自己人。翟沄年不着痕迹地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眼神坚定。
翟沄年的意思很明显了:“没事,信我,我们可是盟友。”
那人抬眸看向翟沄年,领会到了翟沄年的意思,心落了回去,很轻很轻地呼了口气。
“那我想问一句,您和前董事长,是什么关系呢?”
翟沄年看和那人,眸中沉静似水,她并不撒谎,只是实话实说:“他欠我个人情,仅此而已。”
“是吗,那小姐——”习惯性说出称呼后那人才又觉得有点不对,补充说,“苏白薇呢?”
“她啊,因为他哥认识了我,有过交集。此前去看她的时候她怕因为自己耽误了苏家的事,把股权暂交给我让我帮忙。”
这一段回答里面,重点并不在前,翟沄年可以将重点留在后面作为强调——苏白薇的做法是为大局着想的了,那么谁要是反对又拿不出很好的理由就是刻意妨害苏家了。
而至於到了这一步,谁该出局,就不好说了。
继续交接了一些事,这事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
走出会议室,一个女人叫住了翟沄年:“稍等一下。”
翟沄年蹬着高跟鞋——她并不喜欢穿高跟鞋,但今天为了撑撑场还是勉为其难穿上了——她站住脚,回身看去,正是从一开始就明确表示了反对态度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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