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不是呢。”齐言舟笑着答,一点没有外人看来继承人该有的沉稳严肃。
难怪从小贺叔就常说她们俩待一起就没多少安生日子——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很有爱,但无奈某人就是喜欢逗小孩,小孩也是个被哥哥惯得一副敢追着哥哥闹的性子。
而且这一点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的一样,不管他们俩到了什么年纪都改不了。
齐言舟毕竟有事,就只呆了四天便离开了津市。
但是他对於翟沄年的影响还蛮大的。
至少在姜亦宸和Christian对话里,翟沄年的状态在短短几天里就变化了很多。
在前些天姜亦宸和Christian在午后闲谈时达成了第一次共识。
是姜亦宸起的话头:“你觉不觉得,这段时间——我说景樆淑来的这段时间里面,沄年的状态都很不一样?”
“是啊,以前我们……除了你谁看见会光明正大玩偏心,和我们闹闹腾腾的翟大组长啊?”
“像是……”姜亦宸考虑着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过了好一会儿才算形容好了,“虽然以前她总是看起来毫无缺疏是吧,你们看起来嘛。但我总觉得,少了点……灵气,或者是说过於理智和完美化了。”
Christian觉得最后的形容确实贴切,突然之间更是有些感慨:“这才多久,我还以为能看见她变一些呢…”
而第二次共识,则是达成与齐言舟走后不久,虽然只是几句普通的朋友间闲聊,但不管是Christian还是姜亦宸,都明显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生机”了。
*
景樆淑在津市待到几天后醒来便立刻离开了津市。
回到覃市,她第一个见的就是青鸟。
他们相见於景樆淑的新住处。
“好久不见。”青鸟唇角微微扬起,似是欣喜的。
景樆淑点头道:“说了下次见,总得见到的。”
“是啊,终於见到了。”青鸟有意识避开了翟沄年的话题,他只说,“那么接下来,你该做回真正的景樆淑了。”
“你有人性吗?我伤着呢。”景樆淑语气淡淡的,显然也知道自己会有段假期来调整。
青鸟轻轻笑着,说:“嗯,半年假期,够意思了吧。”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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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的深冬。
晏清党和锦安党之间关系越来越僵化但又在不约而同地等待对方先给出一个契机,进而开始把矛盾彻底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