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晨柯看重叶念梨,可郁欢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那样看重她。
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可以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屁孩儿,脑子一根筋就是想不通。
你看这人长得多水灵,虽然上面有个无数光环加身的姐姐压着,可本身各方面也都算是上等了,怎么就想不开追在别人后面,说舔吧还舔不到。
想到这,郁欢没好气地把病历本丢在顾晨柯身上,就连语气都带上了半分恨铁不成钢。
“这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次——不,要是下次还让我发现你碰酒,你看我和不和顾深说。”
听到郁欢的前半句话,顾晨柯笑得眼里都盛了光,可蓦然听到后半句,整个人却又像是霜打的茄子。
“欢欢姐,能不能别老拿我姐来压我嘛……”
郁欢微微俯着脑袋,看着眼前这泄了气的人,若是脑门上会长耳朵,那耳朵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除了你姐,还有谁能管得住你?”
她这话倒也没说错,顾晨柯可谓是爸妈宠到大的,也许是因为那场意外,顾家父母总觉得亏欠她许多,更是偏爱些。上面更是有个能干的姐姐,所以也不指望她能多有出息,能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就行了。
而顾深於她,就是严苛和管束的代名词。爸妈管不得的,一般都由她这个长姐代劳。又因为顾深那个不苟言笑的性格,当初大院里那些个孩子都有些怕她,其中自然也包括顾晨柯。
在成年之后,顾晨柯来南市读大学,有一半原因也是为了逃脱上京那只魔爪,哪成想,她前半脚刚走出上京,后半脚顾深的“眼线”就插在了她身边。
而顾深那家伙,居然同年出国留学去了,郁欢则受了她的嘱托,替她看住这个一向含着颗玩闹心的妹妹。
不过怨归怨,顾晨柯还是理解为什么自家姐姐看自己这么紧,她只是担心小时候的事情可能会发生第二次。
提到顾深,郁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眼前丧气低着的脑袋,没好气地轻轻拍了一下。
“欢欢姐你打我干什么!”顾晨柯正低迷着呢,没成想被拍了一下,立马抬起头,脸上难得带上了委屈的表情,不过演技过於浮夸,让郁欢实在是没眼看。
她略略鄙视地看着顾晨柯这副戏精样,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这才继续说道:“我是想提醒你,你姐不是快回国了吗,如果你真的喜欢叶家那个小姑娘,直接让她准备准备商量订婚的事,顾深那个家伙出马,应当不会不给面子……”
郁欢分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垂着眉眼的顾晨柯给打断了。
“可是如果让姐姐去施压,她应当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那又怎样?现在告诉你她不喜欢你,你会放弃吗?”郁欢真想撬开顾晨柯那个脑袋瓜子看看,好好的脑子是不是全都换了塞了棉花进去,小时候捉弄人的劲儿怎么就不用在正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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