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问, 顾晨柯倒还抿着唇低头笑了起来,让人看着有些有些莫名其妙,可说出来的话倒让许虞芮愣了好一会儿。
“喂,上周末不是你说想在跨年的时候看烟花吗,我可跑了不少地方才把这些东西买全,上京附近也就这个地方能放。为了把你带过来,我还推了那么多邀请……”
顾晨柯叨叨叨地说了那么多,就差把“女人,你不要不知好歹”写在脸上。
她想……看烟花?
顺着这些话,许虞芮的思绪也飘回了上周末的晚上。
那天是休息日,两人都闲在家里,虽然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但顾晨柯总觉许虞芮的状态一直都很差,从锅碗瓢盆莫名造出来的声响到她一整天萎靡的精神,都不同於寻常。
本着互不干涉的原则,最初顾晨柯也没打算多管,可从中午到晚上,整日恹恹的女人一直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中饭没吃,晚饭也没有。
准备给自己煮碗面吃的顾晨柯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出於礼貌,她准备问问许虞芮需不需要,她的房间离客厅沙发还是有些距离,所以虽然没得到回应,她也没有多想,转身便进了厨房,可等她再出来,却发现那家伙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身子看着也软绵绵的。
见到这样的情况,顾晨柯心中莫名一慌,把手中的碗放下,三步并两步赶过去把人抱去了床上,冬日里的手本就凉些,她又是那种常年全身冰凉的体质,把人放下之后用手触了触额头,烫得让她只想缩回来。
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一瞬间,顾晨柯甚至有些懊恼,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出来,看这情况应该烧了有一阵了,如果她早些出来,也能早点发现。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懊恼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家里好像是有退烧贴,但顾晨柯并不清楚许虞芮把东西给放在哪儿了,只能找了条干净毛巾,泡上冷水又拧干了,敷在她额头上想让她退热。
电子体温计在药箱里,很容易就找到了,顾晨柯拿着给许虞芮测了一下,4打头的数字直接把她给吓到了。
这可真是高热啊。
“喂……醒醒……”
顾晨柯伸手轻轻拍了拍许虞芮热得已经发红的面颊,这样昏死过去,怕是不好。
因为她的动作,重新躺平的某人只是哼哼了两声,甚至有点不满。
不想和已经生病的人计较一些事情,顾晨柯试着把她给抱起来,可没有一点气力支撑的软绵绵的人最显得沉,还容易滑下去,而且,这人好像很抗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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