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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认为这个人是不稳定的因素,应该尽早排除。”

“她对组织的事情一无所知。”

“但她已经知道了组织的存在。”阿帕托沉稳的声音里藏着冰一般的冷静:“大人,除非她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否则的话,按照规定,她必须被除掉。”

“阿帕托,我想你已经查阅过关於亚布里艾尔的事了。”

“属下惶恐。”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而针对她的调查报告的结果你看到了吗?”

“此人对组织来说毫无价值。”

“以价值来衡量一个人的话,那我呢?该用什么来衡量呢?”

“……大人!”

“这件事以后再说。”卡斯托尔阻止了这个话题:“还有,你处理完之前遗留的事务后,到这里来一趟。”

“大人?”

“你说得对,我得亲自和塞伯罗斯总监谈谈。”

“属下了解。”

“你就到这里来照顾她,明白吗?”

“不做任何处理?”

“阿帕托,要不要把她当作一个保险来试试?”

“保险?”

卡斯托尔笑了:“对。一个对组织毫无阶值的人,在其他方面会有价值的。”

“您在说什么?”

“我是说,任何事物都必须要放到正确的位置上,才可以正常发挥价值。”

亚布里艾尔换好了衣服,合身的浅灰色衬衣和深色长裤,还有平底皮鞋,外面套着那件白大褂,人精神了不少。

“我穿不了高跟鞋。”她走过来的时候说了一句。

“我知道。”卡斯托尔倒没有多说什么:“所以鞋子准备了两双。”

“我想问一句,你是哪一科的大夫?”

“全科。”

亚布里艾尔看着她。

卡斯托尔却不多话:“不论是人还是机械,都是我作为医生应该救治的。”

亚布里艾尔点点头:“你还懂得修理机械,你这位‘全科’医生真是全科。”

卡斯托尔不以为然:“有一些旧有的观念,还是抛弃比较好。”

“有道理。”亚布里艾尔赞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