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原以为可以靠那些手段驯服克鲁伯斯,可也只能说他们失算了。”
“他们扣留他的妻女就是触了他的逆鳞。”卡斯托尔哼了一声,“要不是总监出面平息这件事,那些老家伙恐怕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了。”
“说真的,当了那么多年同事,而我们也一直知道克鲁伯斯是个奇怪的家伙。他对周围的事情是真的不在意。被迫离开组织的中心时他没有一句话,连塞伯罗斯总监都拦不住他。但等到他离开之后,那些老家伙又开始提到克鲁伯斯的效率了。”
“联席会议的那些老家伙在组织遭逢变故时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总监和理事长提前做了准备,才勉强压制下了那些人。但事情到了现在,那些保险手段已经逐渐失去效力了。”
妮丝点点头:“阿班这两年和哈提家明里暗里较量过不少次。上次到这边来出差时他和我见了一面,告诉我说哈提家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们的目标。”
“哈提家那些头面人物,在丽玛博士去世的时候后悔得要死。最有实力可以与总监竞争的就只有她了,但丽玛博士却成为了他们家的叛逆之女。”
“你别忘记了,哈提家和那些老家伙也差点成功过……”
“阿班如果死在克鲁伯斯手下,那理事长和总监后来的计划就无从进行了。”卡斯托尔摇头。
“但阿班那时确实被冲昏了头。”妮丝看了看自己最信任的同事:“哈提家最擅长的就是让其他人做选择……而里狄普斯也是。”
“不过,妮丝,如果再让我选择,我还是会选择信任你们。”卡斯托尔一笑。
“我也是。”妮丝也点头。
亚布里艾尔摘下了耳机,睁开了眼睛。
阿帕托今天继续给她进行按摩,按摩结束后,她便躺在治疗床上休息。
为了打发时间,亚布里艾尔找阿帕托拿了一副耳机,连接在她的通讯机上,休息时听听音乐。
经过这些天的治疗,她腰背不适的症状已经逐渐减轻,走起路来也轻快多了。
已经差不多到时间去巡视观测站了。
“亚布里艾尔博士,请问您休息好了吗?”阿帕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来了。”亚布里艾尔穿好鞋子,伸了个懒腰,阿帕托便开门进来。
耳机里的音乐还在继续,亚布里艾尔哼着音乐一边穿上研究服。
“博士,您的耳机音量应该调低,音量过大损伤您的听力。”阿帕托进来后,看见亚布里艾尔在收拾,便又提出了建议。
阿帕托推着轮椅进来的。
“阿帕托,我不是说过我不需要了吗?”
“教授吩咐过,给博士您准备轮椅。您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适合走路。”
穿着拖鞋的亚布里艾尔差点一脸黑线:“阿帕托,我只是过敏,又还没到不会走路的程度。”
“博士,请您坐上来。”阿帕托的话里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