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布里艾尔看到卡斯托尔眼角有些泛红,吓了一跳:“安娜,是不是我太——”
“不。”卡斯托尔坐近,靠在她的怀里,耳朵贴在亚布里艾尔的胸口:“我是高兴。”
她感觉到了亚布里艾尔的心跳,还有亚布里艾尔怀里的温度。
过往的那些噩梦总是让卡斯托尔哪怕是在夏日也感到全身冰凉,但现在她闭上眼睛,却因为那个心跳和温度而渐渐感觉到阳光的味道。
被狂风暴雨所摧打的树苗,迎接雨后温暖的阳光,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亚布里艾尔抱着她,脑子里在努力理清自己的工作顺序。她一定要赶在朗世将修正稿交出去之前先拿给卡斯托尔,并且——她也要重新考虑这个OS系统和以后的AI链接问题,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曼杰特的追踪程序。
尤根执事长敲了敲门:“理事长?”
正在书房里的理事长头也没抬:“进来吧。”她正在笔记上写着什么。
尤根执事长走进来,神色肃穆,手里的银色托盘里放着一封信:“理事长,这是法拉尔德家送来的。”
“嗯。”理事长没理会。
“理事长?”尤根等了一会儿,没见到理事长有反应,就再说了一句:“法拉尔德家在等候您的指示。”
理事长这才抬头:“尤根,你觉得法拉尔德家是真的在等我的指示吗?”
尤根只是笑笑:“这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情,理事长。”
“你很认真呢。”理事长笑了起来,拿起了那封信:“法拉尔德想负荆请罪也不能这么着急啊。”
“理事长您不是同意让班先生返回撒丁岛了吗?”
“尤根,我还是很赞成塞伯罗斯的观点的——组织里的人事安排应该适才适所才对。法拉尔德家最近一直在烦你吧?”
“他与我是远亲。”尤根点点头:“所以一直在拜托我,想亲自来见理事长您。”
“那你答应了吗?”理事长锐利的目光被身后大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掩了下去。
“理事长,我也同意您的一个观点,过犹不及。”尤根一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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