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里无虞点头,乖巧地看着她离开。
雾莎荷缈鸢开门出去,过了一会拿着一个小箱子进来。
她把箱子放在沙发前的圆桌上,按亮台灯,走到窗前解开窗帘,全部拉起,然后搬了个圆凳放在沙发前,看着贺里无虞道:“你身上的衣服破的没法穿了,先脱下来,这样伤口也好处理。我已经和楼下的服务生打过招呼了,等会她们会送全新的衣服上来。”
贺里无虞看了眼桌上的药箱,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众所周知,她是一个穷神。
所以,“这个药箱和等会的衣服一共要多少钱?”
她可还记得在这个十幕旅店住一晚都要3000金币的可怕事实!
比起命,钱当然同样重要!
雾莎荷缈鸢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句话消除她的担心,“不多,一共也就九千金币,钱我已经付了。”
“九千!?两套衣服和一个药箱竟然要九千?”
怎么不去抢呢!
贺里无虞吓得直起身来,扯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大脑直接短路。
雾莎荷缈鸢深知这个穷神在金钱方面贫瘠的想象力,朝她眨了眨美眸,“对呀,就是九千。”她拿起一个衣篓放在沙发旁,“你脱下来的衣服放这,我去卫生间换。”
“哦好。”雾莎荷缈鸢不和她谈钱的问题,这让贺里无虞直接哑火,乖巧地点头应好。
她坐在沙发上,将黑色风衣脱掉,贴身的半透明薄衫也撕掉扔进衣篓,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衣。
雾莎荷缈鸢转身去卫生间,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黑色浴袍,乌黑的长发慵懒地挽在脑后,几缕性感发丝垂在白嫩的耳边,增添了几丝旁人难以窥见的绝妙风情。
她看见贺里无虞半裸着上身正在艰难地弯着受伤的腰脱鞋袜,快步走过去,长指压住她的肩膀,“你躺下,我来帮你脱。”
“不用了,我自己来。”贺里无虞哪好意思让人类国家的高贵女皇帮她脱鞋。
正所谓身份有别。
她们一个只是打工神,一个才是真正的老板!
但按住她肩膀的手不容撼动,贺里无虞只能直挺挺地躺下,她在雾莎荷缈鸢面前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重点是她也不想反抗。
她躺下的时候顺手拿了个枕头枕在脑后,但雾莎荷缈鸢眼疾手快地将手里的毛巾塞在她脑袋下,提醒道:“把湿头发抆一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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