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轻声回道:“不是过敏,是你弄的。”

“我弄的!?我不会睡觉梦游打你了吧?”贺里无虞瞪着她肩膀上的痕迹仿佛要瞪出个前因后果来,但想得美,她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雾莎荷缈鸢故作凄婉地叹息一声,“你睡着后突然压上来对我用强的,我推不开。”

贺里无虞思索了一番,表情严肃,“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

女人呵气如兰,柔软白皙的肌肤似乎还被暧昧的气息包裹着。

“但……如果是我做的,我肯定有印象,但我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雾莎荷缈鸢轻声打断她,“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确实。”贺里无虞点头承认,雾莎荷缈鸢没有必要编造一个这样荒谬的谎言来骗她,她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倒是被占了便宜。

“但我真的没印象,一点也没有,这是事实。”贺里无虞看着她裸露的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道,“我能撩开被子看看吗?”

雾莎荷缈鸢睨了她一眼,这一眼简直万年,长得让贺里无虞心里打退堂鼓,一句“算了”即将脱口而出。

雾莎荷缈鸢突然松口,“看吧。”

她压在额头上的手臂往下挪了挪盖住了眼睛,以此来掩饰内心的羞涩。

贺里无虞虽然是她的爱人,但前世与今生,隔了太长远的时间距离,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注视与抚触了。

之前的缠绵虽然受房间助兴特性的影响,但她和脑袋一片空白的贺里无虞不同,她能回味起当时的感觉,那股让她心神战栗的触感与愉悦。

通过房间的作用,事后会带来成倍的疲惫,但当初的欢愉和满足还是压过了这种疲倦。

贺里无虞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捏住被沿,微微撩起,看了一眼后马上放下,那些痕迹能证实自己非人道的恶徒行为,手上干涸的痕迹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没错,就是她干的!

她这个畜生!

贺里无虞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对不起。房间里只有我们俩,所以肯定是我干的,但我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当然,这也是我的问题。我应该怎么赎罪?”

贺里无虞承认错误的态度无懈可击,也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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