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里无虞大步流星地跟上去,金发摇曳在身后,皮衣下摆被气劲掀起,露出一双被黑裤包裹的笔直健美的长腿。
坍塌口边缘呈不规则状,边线凌乱而毛躁,几根钢筋从水泥地板里戳出来。
贺里无虞站在裂口边缘,手电筒往下一照,光束穿透黑暗,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她蹙眉,“这底下的空间很深。”
“我们下去看看。”
“就这样下去?”贺里无虞严肃地竖起一根手指,“危险!”
如果是她一个人就义无反顾地下去了,但现在还有雾莎荷缈鸢,贺里无虞可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女人潜意识里已经成为她的命根子了。
“你听。”雾莎荷缈鸢示意她仔细听。
贺里无虞听了半天,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听见。”
“这就对了了。很安静,所以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可以下去看看。”雾莎荷缈鸢以怀柔政策朝贺里无虞抛了个媚眼。
贺里无虞被女人的美貌折服,心甘情愿道:“听你的。”
她一手抄起女人的窍腰抱在怀里,雾莎荷缈鸢惊呼一声双手环住她的脖子,长腿紧紧夹着她的腰,贺里无虞单手释放储物空咒,在旋转的一圈文字中,手上的手电筒对调成一只黑色的露指手套,握拳,从手套手腕射出一圈细如毛发的钢丝钉入上面的一层楼板。
“抱紧了!”贺里无虞抱着雾莎荷缈鸢快速转身,长袍翻飞中一个背跃,身体凌空,吊着钢丝飞速下降,逆向的冷风呼呼作响,吹起她们的长发。
雾莎荷缈鸢以骑在贺里无虞腰上的姿势被她单手抱在怀里,她微微一动,高耸的胸脯几乎贴在贺里无虞脸上。
原本严肃紧张的贺里无虞转头就撞了上去,挺巧的鼻尖陷进柔软,死神强大的心脏瞬间冒起粉红泡泡,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在清醒的状态下与女皇老婆水乳交融一回。
咳咳,矜持,是女朋友!
雾莎荷缈鸢被她顶得一阵酥麻从尾椎直窜脑海,呼吸一滞,颤声道:“别顶……”
她的身体在爱人面前一直很敏感,这样的触碰简直让她窒息。
女人环着死神的脖子,上身后仰,想要躲开磨人的触碰。
“别动!”贺里无虞怕她掉下去,拖着她臀部的手用力,长指却蹭到了那条缝,让雾莎荷缈鸢浑身一颤,闷哼一声,强烈的刺激让她双眸泛起生理性水雾。
“你、你也别动……”她咬住湿润的红唇,软在贺里无虞怀里不敢再动,生怕被勾出更多的感觉。
“恩……”贺里无虞喉部吞咽了下,双耳通红,在这样的场合不敢放肆,耳边呼呼的凉风吹在身上都感觉滚烫起来。
这可不是个好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