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莎荷缈鸢对她轻轻点了点头,意思是‘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安娜回了她一个‘了解’的手势,然后和爱丽丝带着欣倩儿一起回去了,路上还安慰着几乎获得残酷真相而失神许久的欣倩儿。
有人关心和开导,欣倩儿比较快地从颓废的情绪里恢复过来,但真正接受还需要一些时间。
她经由安娜提醒后,那个女人‘好心人’的举动更像是坏人的恶作剧,急转直下的可能性让欣倩儿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与无情。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才真正睡着。
另一边安娜和爱丽丝就贺里无虞的变化问题关心地交流了几句,主要是担心她的状态,要知道她本身的身份就已经够复杂了,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简直是雪上加霜。
爱丽丝已经躺在床上,安娜掀开一角被子钻进来,安慰道:“雾莎女皇都说没问题了,那肯定没问题。那死神难道会舍得伤害她的女皇陛下吗?”
“那倒也是。”爱丽丝若有所思,贺里无虞肯定是不会伤害雾莎荷缈鸢的,但是,“雾莎女皇什么时候说‘没问题了’?我没听见啊?”
“我无声地做手势问她了,她表示没问题。”安娜关掉床头灯。
“哦,我没注意。”爱丽丝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睡了。”安娜翻了个身抱住她。
“恩。”
走廊上,赛兰在离开前表达了对贺里无虞的担心,但被雾莎荷缈鸢打发走了,说是给她点时间就会恢复。於是赛兰不再追究,就这样回房休息了。
雾莎荷缈鸢挽着贺里无虞的手臂回了她们的房间。贺里无虞单手握着两把刺刀,回了房间也没有收起来。
雾莎荷缈鸢出声提醒道:“贺,把刺刀收起来吧,我们睡觉了。”
贺里无虞看了她一眼,将刺刀收进储物空咒,脱掉外衣外裤换上雾莎荷缈鸢递过来的睡袍。收起刺刀的她仍旧沉默而冰冷,红色的眼睛无法消退,属於人的情绪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过来。
一个正常人封闭成这种状态很少见,可以说几乎不可能出现,但贺里无虞的经历造就了这样的她。
雾莎荷缈鸢不想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应付这样的贺里无虞很有经验,只要做能彻底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就行了。
她让贺里无虞侧着躺,自己侧身睡在她怀里,手探进她的睡袍,抚上了光滑的肌肤,触碰到了敏感点,不出所料,头顶想起了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
雾莎荷缈鸢勾动的红唇滑过得逞的笑意。她亲了亲贺里无虞的脖颈,吻住脖子上突突脉动的大动脉亲亲了几下,成功吸引了贺里无虞的注意。
房间的壁炉烧着火,房间里暖气充足,甚至对干柴烈火的两人来说还有点热。房间隔音不错,隔壁睡着的人根本听不见她们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