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水浸泡而僵硬的肌肉逐渐松懈,身上的皮肤也由青白色转为粉白。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木枕雨觉得寒冷的感觉终於退散就穿上衣服出来了,一眼就看到在外面等着的贺青,前面桌上有一杯热水,旁边还有感冒药。

见木枕雨出来就招呼她把感冒药吃了,浴室里水蒸气被木枕雨带出,贺青看到,忍不住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浴室打仗了呢。”

笑归笑,贺青手上却没停,在宾馆老板那借了吹风机,帮木枕雨吹头发。

“洗澡可不就是打仗嘛。”

木枕雨看到那大块的白雾,只觉得温暖,长长嘘出一口气,仰头把感冒药吞了,又喝了口热水。

“话说拍戏的时候没受伤吧?”

“还行,有些抆伤,问题不大。”那种戏,不受伤基本不可能,太磨人了。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贺青不放心,冬天受伤很容易被忽略,一不小心就容易感染,回头生病就麻烦了。

“这。”她也知道口头上说不可信,於是主动掀起了衣袖,还卷了裤腿,给贺青看,让她放心。

贺青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都是小伤口心放下来,但还是找了消毒水,帮木枕雨简单处理了一遍。

等一切处理完,木枕雨又在房间里呆了好久这才下去吃午饭。

一切正常,就是觉得后脑杓凉嗖嗖的。

有一瞬间直觉告诉木枕雨要完,但理性的说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不应该会有这样的直觉……

但结果是,第二天木枕雨成功感冒,醒来就头昏脑涨,还鼻塞。

贺青第二天送早餐,一眼就看出她生病了,一口非常顺溜的“祖宗”让木枕雨鼻子通畅了。

“你怎么还是生病了啊,我都这么小心了……”

贺青不信邪的问老板要了体温计,给木枕雨量,38.4,成功证实了昨天做的一切措施都是白费。

木枕雨也只能摊手摇头了,不过直觉告诉她,这次感冒和夏初醒给她嗑的那个包脱不了干系。

早上吃了药跟着剧组的人去取景地时,她发现,彭阳也感冒了,两人顿时生出同病相怜之情。

“枕姐,我真想不到你看着这么小一个,力气这么大,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被你砸过的地方都在疼……”

“看来你的早上比我美妙啊。”木枕雨也不内疚,早就打过预防针了。

“确实挺美妙,刚醒的时候,差点疼出猪叫,我经纪人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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