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和京州几个大佬,酒是肯定要喝的。

叶桑榆:你在那?

冬青确实在那,敲了字要回复我在,想起什么,发信息问半夏: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实在?

半夏:嗯。

冬青含糊其辞,表示自己不在酒庄现场。

她甚至主动告知是在光明酒庄V03包房,叶桑榆盯着酒庄名字,转念之间,她下床换身衣服,打车往酒庄去了。

光明酒庄比她预想的还要奢华,大厅两侧都摆着复古精雕的酒瓶,旗袍姑娘听她报出向非晚的名字,引导她往里走。

“我自己去就行。”叶桑榆按了关闭键,电梯关门升到5层。

走廊尽头昏暗幽深的光,仿佛是吞人的洪水猛兽。

她走到尽头,一身黑,带着帽子,与夜色融为一体,很久后从包房出来的人了,各个摇摇晃晃。

先出来的,她都不认识,门敞着,前面几个人走得慢,说话都醉意熏熏,扯着大嗓门。

叶桑榆歪头盯着,随后又出来一个人,身形颀长,一头银白色的卷发,她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烧成灰都能认出来的人啊。

最后出来的是向非晚,身边跟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抬手要勾她的肩,她闪开了。

那人不要脸地往跟前凑,向非晚刚擒住对方的腕子,身后飞来一个身影,一脚一脚踹在老男人的后背。

咣当一声,老男人摔蒙了。

向非晚回眸定睛,一看是她,立刻拉着她的手往前推。

她火大地回头恨恨瞪一眼,老男人躺在地上哼哼,一把抓住叶桑榆的脚踝,向非晚踩在他的腕子上,吃了疼他立刻松手惨嚎。

她们下楼,向非晚让旗袍姑娘去搀扶老男人,她拽着叶桑榆从后门出去,奔驰车停在路边。

向非晚拉开副驾驶车门,叶桑榆脸色沉着,冷声道:“你不上去,看我干嘛?”

一嗓子吼得向非晚愣了愣,绯红脸颊在路灯下看起来像是重度害羞,她扬声:“你要酒驾?”

向非晚这才回过神,要绕过去给她开车门,她粗暴地把人塞进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人家安全带也不系,只是直勾勾盯着,叶桑榆被看得恼火:“系安全带。”

她颤抖扣半天,也没扣进去,急死个人,叶桑榆猛地凑过去,手刚抓到安全带,便被向非晚抱住。

怀抱密不透风,热得要死,叶桑榆挣脱不开,摸索着扣安全带,突然叫:“诶!你往哪摸?”

她使劲儿往后躲,总算拉开距离,泄愤似地打向非晚的手。

车灯暖黄昏暗,向非晚脸色的潮红,蔓延到雪白的鹅颈,反衬她眸光漆黑,有点可怜巴巴的:“手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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