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正廷一口气拿下10幅画,秦斐然得知前来打招呼,身后跟着秦熙盛。
双方寒暄时,秦斐然看向叶桑榆,董正廷主动介绍:“秦馆长,这是我的朋友,叶桑榆。”
叶桑榆从人到画,再到独特的见解,听得秦斐然颇为愉悦,索性陪着他们一起逛了会儿。
经过中厅最大的那幅《太空环游》主题话,董正廷要约定,却被告知:“很不巧,已经被人买走了。”
不仅如此,中厅里所有秦斐然最得意的几个作品都被买走了,董正廷惋惜道:“那真是我没福气了。”
“可别这么说。”秦斐然一身旗袍,端庄古典,“买走它的,不是别人,是你的未婚妻。”
别说董正廷,连叶桑榆都愣了下,她收敛着没有四处张望。
秦熙盛阴郁的眼睛盯着他,玩味道:“你都不知道她要来?”
秦斐然轻轻拍了下秦熙盛的后背,意思是让他别乱说,让他们继续看画,她戴着儿子往旁边走,边低声娇嗔说:“你这孩子,下次要给董正廷留些颜面。”
“呵。”秦熙盛冷淡道:“你还差他那几个臭钱?”
钱自然不差,但谁又会嫌钱多,董正廷隐约听见他的话,脸色微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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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说向非晚买画了,叶桑榆去洗手间就碰上了。
向非晚正在洗手,漫不经心抬眸一瞥,复又低头继续洗手。
等叶桑榆从格子间出来,向非晚站在盥洗台前没走。
刚刚敞开的门,不知何时被关上,她洗手时,旁边投来一束冷清的视线。
叶桑榆抖了抖手上的水,偏头看:“向总一直看我,有事?”
“不能看?”
“能啊。”她懒散清冷地笑,去拧门把,“哪有向总不能做的。”
门锁了,叶桑榆刚要拧门锁,身后的人从后面覆过来,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她被压在门板上,侧头看镜子里的人,双手撑在门上,微微低头,将她钳制在狭小的空间里。
“向总,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嘴角的伤红痕仍在,多了一份破碎的美感,向非晚低头紧紧盯着她,低声道:“我跟你说过,别跟董正廷走那么近。”
以前叶桑榆100斤的话,对着向非晚有101分的乖巧。
现在嘛,其中得有99斤的逆骨。
她反问:“凭什么?”
不仅问了,还转过身,身体摩抆着,带来细微的触感,她扬起头,骄傲又挑衅的模样:“向非晚,你凭什么管我?”
向非晚支在门上的双手,抓住她瘦削的肩:“你怎么折腾我都行,别拿自己开玩笑。”
叶桑榆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扬起下巴,质问道:“到底是谁在拿我开玩笑?是你不信任我的清白,把我送进去,现在还在买犯人母亲的画,你有钱,你了不起,我不管你,你也少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