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冲个澡,你坐会儿。”向非晚临到浴室门口回头看一眼,叶桑榆仍然耷拉着脑袋坐在那,似乎有点失落。
她虚掩着门,拧开花洒,几分锺后从浴室出来,叶桑榆不在床头。
向非晚锁了门,不担心她出去,倒是怕磕碰到哪里。
她叫了几声桑榆没人应,她挨个地方找,最后只剩下衣帽间。
“桑榆?”向非晚站在门口,里面黑漆,但她闻到酒味了。
她没开灯,慢慢沿着衣架往里走,再往前是裤子和长裙,一团黑影缩在角落。
向非晚走近,发现叶桑榆背对着她,脑袋倒是被长裤遮挡,可惜后背以下都暴露在外。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倒退几步走远点的位置,纳闷道:“桑榆?你到底藏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
角落里传来咳咳地傻笑,有点小得意,肩膀耸动,裤子跟着抖,向非晚忍笑,也忍得身体发抖。
玩捉迷藏,曾经是她们之间喜欢的游戏之一。
那时她们有固定的角落,叶桑榆每次都会在角落,从不换位置。
“你这样我都能找到,傻乎乎的。”向非晚那会儿这样说她,她却哼道:“我这是怕你找不到嘛。”
向非晚现在逗她玩了会儿,分散点注意力,不用想着那档子事,最主要一动不动窝在那估计很快就困了。
角落渐渐没了动静,向非晚估摸她睡着,上前抱住她,哪知下一秒被叶桑榆猛地推开。
哗啦一声,陈列长裤的货架被撞倒,她脑袋磕了下。
幸好有地毯,不至於严重,但整个人撞得有点蒙,裤子又挡住她的视线。
有一根粗糙的长条绳,馋上她的腕子,她挣扎,却被叶桑榆压得死死的,另外那只手也被擒住,长条很麻利绕过手腕,猛地一勒,她的两手直接被束副到一起。
“桑榆,你……唔。”她嘴巴里突然被塞了什么,她唔唔两声,叶桑榆使劲儿往里捅,捅到喉咙,她一阵干呕,“唔。”
叶桑榆的黑影在上方挡着,她似乎把另一端榜在架子上了。
“唔唔。”向非晚的声音,在叶桑榆听来是抗议,她抖了抖手里的长条,慢吞吞地转身,顷刻间把向非晚的脚踝分开束付。
叶桑榆长舒口气,又传来咳咳的笑,在深夜里听着坏得很。
她重新其在向非晚身上,“贴心”地为她扯开头上碍事的衣物,向非晚总算是能呼吸点新鲜空气。
昏暗的光线下,彼此的表情看不清。
这时嗅觉和听力极为敏锐,向非晚能闻到浓郁的酒,听见叶桑榆话语里的醉意熏熏:“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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