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淡漠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的意思。

苏稚转身准备走,听见唰啦一声,她一回身,雨刷快速摆动,风一吹,水珠溅到她身上。

她刚要发作,向非晚淡声道:“下次离我远点,需要赔偿可以找我。”

法拉利轰的一声,驶出去了,气得苏稚握紧拳头。

出租车停下,阴沉的天落下雪来。

叶桑榆扬起头,雪花融化,片片微凉。

雪一片一片,像是揉碎了的云。

她走进去很远才回头看了眼,身后没人跟着,只有她一排浅浅的脚印。

翌日,京州市银装素裹。

叶桑榆打车去公司,堵车差点冲到,她一路狂奔,见吴怀仁从她办公室出来。

“你可来了,向总在里面等你半天了。”吴怀仁连忙推开门,说:“向总,桑榆来了。”

叶桑榆进去时,向非晚坐在她的位置上,指尖挑着小狗的下巴,挠呀挠,像是以前挠她下巴那样。

“向总有何贵干?”叶桑榆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放在桌边,向非晚一饮而尽,“再给我倒一杯。”

“……”

叶桑榆看她连续喝了三杯水,耐不住性子:“向总办公室没水么?”

“没你这里的好喝。”她说得一本正经,见叶桑榆绷着小脸,站起身,从身后拿起一个红包递给她:“开工红包。”

“我好大的架子,还让大老板亲自来送。”叶桑榆说不上是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向非晚,向非晚摊开掌心,淡淡地笑:“还有抽奖呢。”

“就一个还怎么抽?”叶桑榆拿起她掌心的小卡,“还需要刮?弄得好像刮刮乐。”

向非晚递过一个硬币:“用这个刮。”

银色5角硬币,旧版的,是她送给向非晚的,也是她送的第一个小礼物,她有两枚,当时分别以为再也见不到,便拿来当信物。

后来有次吵架,叶桑榆夺过硬币丢进老宅的花圃里。

向非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道:“为了找它,我把老爷子的花都踩死,他差点把我打残。”

叶桑榆听得心里不是滋味,闷头在那刮卡,这也是她的乐趣之一啊。

没钱的那会儿,她喜欢买彩票,不过刮刮卡买的更多,中的概率高,再就是刮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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