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它的主人啊。”向非晚笑着问:“是不是壮壮?”

壮壮又汪一声,叶桑榆效仿,自称麻麻,壮壮不配合,也不叫。

最后,叶桑榆有点生气,这狗白养了。

向非晚让壮壮去哄:“壮壮,桑榆是主人哦,主人最大,比麻麻还大,麻麻也听主人的,你得哄她。”

壮壮趴在叶桑榆叫上哼唧,小肚皮蹭来蹭去,软软的,绒绒的,很难真生气。

冬青捧着饭碗,埋头干饭,心里念叨:这奇怪的三口之家。

饭后,冬青收拾完厨房,向非晚耍赖不成,只能独自去洗澡。

叶桑榆冲冬青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下去遛狗。

她聊到今天的发现,冬青扼腕叹息:“我就说,很奇怪。”

“具体是指?”

事实上,华信集团和光明集团2年前毫无关联。

光明集团作为龙头企业,看不上华信集团,但2年前,也就是叶桑榆进去之后,冬青从国外回到公司,曾经多次安排秦熙盛和向非晚见面。

“那时我挺纳闷,因为就我观察,我出去进修之前,向总对秦熙盛都是极度的厌恶,甚至听到他的名字都会不爽。”冬青事后问过向非晚,向非晚让她少管闲事,她又问半夏,问得多了,半夏才回她:“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叶桑榆没做声,所以利益和她,向非晚选择利益了?

“但是我不理解,向总不缺钱,她之前对经商也没兴趣,这个你和她走得近,你应该知道。”冬青提醒,叶桑榆倒是想起这茬,向非晚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一日两人三餐四季。

为此,向叔华曾经说过,白白浪费她的头脑和能力。

“总之,”冬青总结,叶桑榆进去之后,向非晚变了一个人,“我不是替她说好话,或者偏袒她,你不在这两年,我日记里有写,她很少笑,做梦也是哭,一个人像是行屍走肉,活得很麻木。”

叶桑榆好奇的那两年,想知道,但从日记本里看到,或者听冬青说,她心情也没因此变好。

“但是你回来,哪怕你凶她,她还是会笑。”冬青轻轻叹口气,不可否认的是,叶桑榆回来了,向非晚的魂儿好像也回来了,她有血有肉很鲜活。

“我不想说向总有什么难言之隐,非让她你理解她,其实我也讨厌这样,半夏也是这个死德行。”冬青说起姐姐,又是恨叨叨的,“但是我比你好的一点,不是好,就是不那么痛苦一点的理由,是我完全信任她们。”

叶桑榆歪头看她:“你好像刚刚和我说要合作,听我的。”

她有些心虚,低头说:“我对她们的信任,是你回来后渐渐土崩瓦解的。”

冬青一个人搜寻的,可能出错,但叶桑榆也搜集到类似的信息,而半夏隐瞒的越来越多,冬青也开始担心:“与其说我怀疑,是我真的惶恐,我不希望她们进去,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们散步,交换彼此的信息,重新梳理各自阵营的人。

冬青这边,掌握着绝大部分的资源:“我的资源,其实主要是向总和半夏的,只要不是过分的,或者只需要利用一次的,我们都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