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情趣玩具吧?”向非晚靠着门框,恹恹的样子,似乎很累,“我不比小玩具好玩吗?还不用充电?”

“你要点脸。”叶桑榆洗完手,坐在桌边休息。

冬青很快过来送吃喝,不忘问叶桑榆看了没,她也挺好奇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门突然被拉开,向非晚探头看了眼,淡声道:“看什么?”

冬青连忙找借口溜了,她们两围在桌边开始吃饭,向非晚去厨房拿来两杯子。

“我不喝。”叶桑榆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你最好不要喝醉,吃完饭赶紧走。”

“那我自己喝。”向非晚自斟自饮,一口饭没吃,连干了三杯酒。

酒色殷红,像是陈酿佳酿,酒香浓郁,闻着很舒坦。

席间,向非晚吃得少,喝得多,叶桑榆夺过她酒杯:“你别在我这里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

“不会醉的。”向非晚笑了笑,眉宇间锁着愁云。

叶桑榆观察半天,发现她死气沉沉的,很明显是有心事,问:“泄密的事,怎么样了?”

向非晚的手,明显顿了下,继而又要喝一杯,她抬手给压住:“跟你说话呢。”

“嗯。”向非晚盯着被她压住的手腕,肌肤相接,抬起头时,淡淡的笑道:“就不太好。”

至於怎么个不太好,她又是逼着又是吓唬,向非晚才跟她说。

这事儿已经惊动GEU,也惊动了海洋环保局,下午向非晚接受高层的询问。

连带着之前股市下跌,还有之前一些叶桑榆不知道的事,总归是任职总裁期间得罪不少人,这次大家都站在对立面。

“大家?”叶桑榆想起董正手下的15个高层,“那么多股东都认为是你泄露的?他们没脑子吗?你泄露这个对你有什么好处?”

向非晚抿嘴笑,托腮歪头看她:“你相信我。”

“别笑嘻嘻的,说正事。”

向非晚点点头,脸颊微红,眸光也有些迷离。

现在的结果就是,高层正在核实,核实期间,她的决策权失去绝对主动权,重大事宜需要由所有股东投票决定,换言之,她被削减权力。

叶桑榆噢了一声,淡声道:“那等核实完不就好了?”

向非晚浅笑,略有一丝怅然道:“结果并不重要,很多时候,大家就是需要找一根鸡毛当令箭。”

叶桑榆问她打算怎么办,她笑呵呵地说:“我要是有天真的穷途末路,居无定所,你能收留我不?”

“你觉得呢?”她反问时想的是,向非晚不可能会有那一天。

假如说真有那天,她的性子必定会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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