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没错?”向非晚修长漂亮的指尖夹着扑克牌,赵总的心提起来,叶桑榆一旁似笑非笑,调侃道:“赵总千万别认怂,我等下想看看向总的扑克牌,能不能穿透你的衣服。”
赵总心里气得骂娘,吓得惨白的脸,又憋成猪肝色。
向非晚闻言轻笑,语气宠溺:“想看还用等吗?”
她指尖的扑克牌晃了晃,提醒道:“赵总,你最好别动。”
赵总哪里敢动,扑克牌刷地一下,抆着他的衣服,如离弦的箭。
衣服被割破一个口子,啪的一声,扑克牌穿透墙上的白板。
叶桑榆呜呼一声,夸赞漂亮,向非晚眉眼弯了弯:“你夸我了。”
赵总站在那,身体微微发抖,很快有水淌到下来,打湿了地板。
因为那张扑克牌,同样割伤了他的手臂,现在才感觉到疼。
叶桑榆扭过身,站到向非晚旁边,两人都是同样淡漠的眼神,盯着此刻出糗到极致的他。
他被吓尿了,这一刻,他不想活了。
赵总发疯地冲过来,叶桑榆挡开向非晚的手臂,手撑着桌面,借力跃身跳到桌上,下一秒起身飞踹。
咣当一声,赵总被踹倒,而且还倒在自己那滩尿上。
向非晚鼓了鼓掌,一如刚才叶桑榆夸赞她的语气:“漂亮。”
赵总终於认清现实,他此刻占不到便宜,爬起身,狼狈地离开,但那份屈辱,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门关上,叶桑榆咦了一声,捂着鼻子赶紧往自己的会议室躲:“你这里脏了。”
向非晚跟着往她房间挤,扬声道:“冬青!”
“来啦!”冬青看戏看得爽,笑得开心,打得解气,她叫来清洁工,把向非晚的办公室全部重新打扫一次。
向非晚下午坐在叶桑榆的对面画画,叶桑榆忙碌自己的事。
她时不时抬头看几眼,叶桑榆权当没发现。
最后,是向非晚忍不住,倾身探头看她:“到底什么赌约?”
距离近得,再近点就能亲上了,叶桑榆往后躲,五指摊开推她的脸,往后推:“不要靠得那么近,我不聋。”
“到底什么赌约?”
“第568次了,你真的很闲,要问这么多遍。”
“你还数着呢,”向非晚双臂交叠,下巴垫在手背上,笑道:“你好宠我呀。”
“……”
最后是向非晚耍无赖,不说就要琴她,而且真的要付诸於实践。
叶桑榆绕着桌子跑:“停!”
向非晚当真站在那,乖巧得好像小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主人。
“那你再展示下你那个扑克牌。”叶桑榆下午偷偷搜过,看起来容易,操作起来难。
向非晚拿起扑克牌,看似随手一甩,扑克牌啪的一声,切入到白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