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热门的,是那位造谣向非晚与异性发生关系的记者。
他按照叶桑榆的要求,花钱登报,并把这件事发在微博上,同时写明他已经离职,终生不再踏足记者行业。
林映棠翻着手机没多久,冬青抱着壮壮回来了,小狗爪湿漉漉,冬青无奈叹口气:“这家伙见了水,就跟鱼见了水,使劲儿往里扑,我帮它洗洗小狗蹄儿。”
狗子自然不会那么乖,壮壮一顿狂甩,狗爪乱蹬,简直像个逆子。
林映棠大步迈进来,闹腾的狗子靠在冬青腿边,眼神闪躲。
冬青只觉得头上一片阴影,她一回头,仰视的角度看林映棠,眉目硬气,五官深刻立体,眼尾刀疤微挑,又凶又狠,她颇有危机感,咽了下唾沫,问:“你干嘛?”
林映棠指了指壮壮,她意会到噢噢两声,示意林映棠往旁边站:“小心水溅到你身上。”
林映棠站到旁边,壮壮配合洗了爪爪,之后再吹干。
冬青临走前,壮壮可怜巴巴地跟到门口,门一关,它阮趴趴地窝在门口了。
昨夜暴雨,今天又下了半天,下午放晴。
这会儿暮色降临,天边晚霞残阳,悲壮得热烈。
7点一到,林映棠打开电视,她习惯了在这个时间,看《新闻联播》。
窗外渐渐暗下来,万籁俱寂,她恍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好像又回到那个封闭的空间里安静得只有她一个人。
夜色更深时,叶桑榆终於醒了。
她打了个呵欠,翻身翻到温暖的怀里,呼吸间嗅到熟悉的味道,脑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向非晚。
向非晚还在睡,她慢慢爬起床,浑身酸痛,像是被谁毒打一顿。
她歇了会,穿好衣服,临走前,她站在床前定定地望了好一会儿,最后俯身帮向非晚盖了盖被子。
门关上,向非晚翻了个身,眯着眼看了看门口,继续睡觉。
叶桑榆让冬青过来,冬青麻溜上楼。
两人在门口短暂地交接下,冬青将整理好的文件发给她:“你关机后发生的事,看这个就都知道了。”
“你在这照顾她吧,我先走了。”叶桑榆刚走几步,又被冬青叫住,她欲言又止,叶桑榆了然道:“不该问的别问。”
她也终於变成自己讨厌的人,有话不直说,甚至不能说。
“那你和向总……”冬青最放不信的,自然是她们两个的感情,这一遭,等於前功尽弃,“我相信肯定不是你直播出去的,那会是谁呢?向总那房间,看着布局简单,但处处都是高科技,想带只苍蝇进去都难,这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