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叶桑榆试探地问她:“你认识我么?”
“认不认识也不能砸我。”
“所以我是谁?”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问我?”向非晚别过头,不大愉悦,“光道歉是没用的。”
“……”
叶桑榆看她傲娇的样子,有点可爱,也有点可笑,顺势道:“那要怎么办才有用?”
“你给我弄疼了,当然要给我鞣鞣。”向非晚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意思是: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叶桑榆抿了抿唇,指尖搓了搓,反问:“你觉得我鞣捺里合适吗?”
“砸的时候你可没想合不合适。”
这哪里像是发烧,头脑清晰啊,叶桑榆甚至怀疑,她是故利用生病机会来“报复”她。
不过确实她砸人在先,让向非晚偏过头,手刚落上去,向非晚叫了一声。
两人都吓一跳,叶桑榆:“你叫什么?”
“你手上什么东西?”向非晚歪头看,“你戴手套干嘛?”
她迷瞪瞪的小眼神分明在预示着,她在进行一种过度分析和解读,以至於张嘴就说出来:“你对我做什么了?你个便泰!”
“……”
叶桑榆摘掉手套,认真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谁也不能对我这样啊,”向非晚委屈得眼睛都弘了,“你垫乌了我的清白,我、我女朋友呢?”
“……”
向非晚还记得自己有个女朋友,但叫什么忘了,长什么样子也忘了,叶桑榆终於有点慌:“你不记得了?你再想想。”
“你先把我手机拿来。”
叶桑榆递过去,问:“你要干嘛?”
向非晚手发阮,迷糊看见手臂的针:“你还给我打药,你个便泰!”
叶桑榆赶紧摁住她拔针的手,转移她注意力:“你不是要拿手机吗?你拿手机干嘛来着?”
“对,”向非晚看起来很健忘,费劲地拨出三个数字110,叶桑榆连忙夺走手机:“你报警干嘛?”
“我要喊了。”向非晚刚张嘴,她直接给掌心封唇,“你真的假的,向非晚,你失忆了?”
向非晚唔唔两声,眼神有惊有恐,仿佛她真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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