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底怎么了嘛?”冬青看她恨得不行不行的,好像牙根都是养养的,“向总肯定是为了你好。”

“屁!”叶桑榆黑着脸,“早晚我让她体验一回……”

“啥?”冬青看她小脸通弘,乍一看像是害羞,但又像是气的,叶桑榆咬牙切齿道:“满清十大酷刑。”

冬青可不敢接着话题聊了,转移话题说起今天本来该上班,也提到赵总对她敌意不小。

“我会怕他?”叶桑榆冷清地笑,“姓赵的,我要让他输得五体投地,服服帖帖。”

这股子狠劲儿和自信的样儿,倒是有几分向非晚的样子了,冬青让她先休息。

两人说话间,叶桑榆手机响了,是交警打来的。

她抬眼看冬青,冬青意会地退出去,她接通后,交警三言两句说明情况。

苏稚的车,已经卖了,新车主是一位在杭州外企上班的女士。

而苏稚本人,现在据说不在境内,具体在哪个国家不好说。

交警给她说了点额外的信息,苏稚临走前,回了趟老家杭州。

据说还在那住了一天,地址的话,她这边也有,叶桑榆连忙道谢。

这边冬青收拾了下,叶桑榆回家了,冬青要跟着,她横眉冷对。

“你果然变了,之前是盟友,你对我很亲切的。”冬青可怜巴巴的,不知跟谁学的,叶桑榆无奈,“你有家,你去我家干嘛?”

“我一个人无聊。”

“可我家有林映棠,还有壮壮,再加上你,很挤。”

“多热闹啊。”冬青一脸期待,表示可以帮她遛狗,毕竟壮壮怕林映棠,叶桑榆没辙,“那你问问林映棠,我怕家里多个人她不自在。”

冬青的车子跟在叶桑榆后头,她下车先去买了些水果,敲开叶桑榆的门,热情又主动地跟林映棠打招呼,仿佛两个人很熟。

林映棠被她抱了个措手不及,手里也被塞了一袋子水果,冬青小声嘀咕:“我一个人很可怜的,我很好相处,不会让你不自在,你就让我留下吧……”

她劈里啪啦一顿说,林映棠大概知道什么意思,正巧叶桑榆从洗手间出来:“你来了啊,你问林映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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