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是林映棠车技够好,也幸亏叶桑榆能忍,躲在后备箱逃过一劫。
冬青很倒霉,求而不得让秦熙盛暴怒下了狠手,幸好林映赶过去及时。
“我知道,这次要好好谢谢林映棠。”叶桑榆走出洗手间,说什么不肯让她抱了,“我有点饿了。”
向非晚下厨,替她搬了把椅子放在门口,两人久违地聊着天,好像一切正在恢复记忆中的模样。
说到秦熙盛的藏身之所,叶桑榆从公司到家,甚至连秦斐然的家和画廊都猜了。
向非晚摇摇头:“你说的位置,我早就查过了,没有。”
叶桑榆双臂交叠,搭在椅背上,下巴垫在上面,伤口红一块紫一块,看得向非晚心疼。
她突然走过来,叶桑榆抬头看她:“干嘛?”
“你这个小可怜。”向非晚比她本人还心疼,她无所谓道:“不疼了。”
向非晚摸摸她的头,爱怜地抱在怀里,叹了口气,说出来的却是狠话:“我其实真得很想宰了秦熙盛。”
她照着细腰打了一下,郑重道:“别胡来,杀人可不行。”
叶桑榆也是恨不能杀之后快,但监狱的生活,她真得是怕了。
所以再怎么恨,也想着用法律的手段解决,除非法律让她失望,她会拿命磕。
然而有向非晚在,她不愿承认,但这世上最不舍的,确实只有向非晚。
向非晚还在这个世界,她或许还能收拾七零八落的自己,再爱一次破碎与泥泞的人间。
喜欢的人,为她煮面,虽然加了蔬菜,但是为了身体健康,她也可以勉强吃几根。
爱的人,会把面条盛出来,单独放在外面凉一凉,再把汤也单独盛一份出来,反覆在两个容器里折腾,为的是凉得快一点。
心上人,会从餐桌的对面,把椅子搬到旁边,陪着她小口吃面喝汤,偶尔她懒得动,还会盛好放到调羹里,再喂给她。
她们一起分析,秦熙盛的藏匿之地。
向非晚提供了她还没来得及了解的情报,秦家母子,正在清算名下财产,不动产已经几乎全部售完。
“那么快?”叶桑榆的印象里,秦熙盛有多处房产。
“价格低。”向非晚猜测他们会逃到国外,叶桑榆提议让警方介入,决不能让他们逃走。
向非晚摇了摇头,叶桑榆费解:“难道让他逃走?万一抓不回来怎么办?”
“别管抓不抓,先把他逮住,解了心头之恨再说。”向非晚说得咬牙切齿,比她更恨。
叶桑榆倒是想起个特别的人来,那就是津川市那个小孩。
她一直都有派人留意,小孩子7月20过生日,按照往年的情况来看,秦熙盛都会带他去一个固定的酒店去过生日。
向非晚挑眉,露出赞许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