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个人不行。”

另外的眼镜仔也附和道:“别说那个人,还有那只豹子呢。”

“我有枪。”虽然是麻/醉/枪吧……但聊胜於无,叶桑榆想见向非晚的心思太迫切,随行的人和林映棠取得联系,林映棠的意思也是等她们过来再说。

“来不及了。”叶桑榆抬头望着乌云翻滚的天,海浪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像是暴怒的人在发脾气,“这次台风很强,今天赶不上,后面几天都会下暴雨,她随时都可能离开。”

眼见着劝不住她,随行的小哥坚持要跟她一起下去。

直升机盘旋着,梯子特意被勾在树干上,方便她们随时上去。

叶桑榆下梯子前,大喊向非晚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

她跳下来,随行的人跟在后面。

她站在洞口不远处,叫了几声向非晚没人应,同时向里面的人表示没有恶意,并说明她的目的。

风从背后吹来,猛烈得让她站不住脚,她高喊道:“那我进来了。”

夜里的山洞,伸手不见五指,叶桑榆咽了口唾沫,向前迈了一步,一阵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冷香。

极淡,却十分熟悉。

“向非晚,我是叶桑榆,你可能忘记我了,但是我记得你,你或许也会熟悉我身上的味道,”叶桑榆举着手电往里走,“我们是情侣,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你出了车祸,我背着一个挂着大兔子的书包救了你……”

叶桑榆以此介绍,山洞里传来她的回音,凉风扑面,难得的舒服。

山洞比她预想的还要大,越往里走越宽,她小心翼翼往前走,突然间有什么抆着耳边飞过,身后随行的小哥惨叫一声倒地,手电也掉了。

叶桑榆猛回身,只觉得后背的风突然猛烈,一个黑影向她扑来。

她被扑倒在地,脖子也被死死地掐住。

她的手电也掉了,脑袋撞击到地面,磕得人后脑杓发麻,眼冒金星。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从后脑杓淌出来。

她迷瞪瞪的,感觉到有柔软压在胸口。

借着旁边手电筒的余光,她眯着眼,看见雪白肌肤,印着那颗漂亮的痣。

她的心一下子落地,眼泪倏地滚落,泪如泉涌。

叶桑榆费劲地抬起双手,却又被人家擒住压在棱角突起的地面,很疼,但也让叶桑榆清醒地确认,向非晚确实还活着。

她试图抱住向非晚,却又被压得不能动弹。

她嘶哑的喉咙,断断续续地颤声道:“我、爱,你,向、非、晚。”

湿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脸颊、耳廓、脖子等等,最后落在她的锁骨,向非晚像一只丛林野兽,闻她的气味确认是否安全。

熟悉的冷香,突然的近距离,让叶桑榆全身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