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时理智会折磨她,昏睡时梦境也不放过她。

叶桑榆捧着向非晚的脸,哭腔道:“向非晚,你是真的吗?”

“是。”向非晚捞起她的腕子,轻轻咬上去,她却觉得不够,“你再用力点。”

一点点的用力,疼痛渐渐加剧,叶桑榆疼得皱起眉,但心底又有一丝快慰。

她靠在向非晚的肩膀,额头紧紧地抵在肩窝,低声道:“用力。”

向非晚含糊不清地提醒她,会很疼,会流血的。

她嗯了一声,说:“我不怕,你给我留个印记吧。”

那像是爱情的图腾,被爱人琴自刻下。

叶桑榆也在向非晚的肩膀,留下了一个牙印。

疼,但却神经躁动,整个人很兴奋。

牙印渗出血来,叶桑榆的腕子凑到向非晚唇边:“把血舔干净。”

向非晚很听话,她也扯开向非晚的衣服,埋头在肩窝舔走冒出的血珠。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居然觉得有点甜,有点上瘾。

向非晚乱掉的呼吸,从手腕一直向上,最终与她唇稳纠缠。

门缝被人推开了些,木蓝悄悄探头,正好看见向非晚将人压下去,她赶紧缩回头,心脏砰砰跳地回了电竞房。

半夏正在教林映棠玩游戏,回头瞥见木蓝脸弘捂着心口,一副呆傻的样子,她咳嗽了一声。

木蓝回过神看向她,做贼似的嘘了一声,说:“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不能看的,别看,小心长针眼。”半夏淡声道,林映棠歪身回头看木蓝,也猜测到了,笑道:“让你叫她们玩游戏,你敢乱看,也不怕被发现。”

木蓝深呼吸几次,坐到电竞椅上,好奇道:“你们说,桑榆和东隅谁更攻一点?”

“那肯定是东隅。”半夏笃定道。

“不一定吧。”林映棠握着水枪呲着屏幕里的敌人,淡淡道,“你们没和桑榆近距离接触,她其实很勇猛,别看瘦胳膊瘦腿,打架很厉害。”

“打架厉害,不代表在床上厉害。”木蓝猜测道,“我觉得她们两应该是不相上下。”

“不可能。”半夏依旧是坚定的口稳,“你们谁也没有我在向总身边时间久。”

“是东隅,什么向总。”木蓝纠正。

“我们的东隅,无论是技巧还是体力,都在桑榆之上。”

“一看你就没恋爱过,”木蓝嘁了一声,“有的人平日里高冷禁欲不好惹,在床上会正好相反的。”

林映棠biubiubiu射倒一大片,慢吞吞道:“照这么说,我觉得是东隅更攻,但她爱桑榆,所以会主动诱哄。”

“最高级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半夏淡笑道,“也有些道理。”

几个人在背后讨论两人的攻受,茶座里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叶桑榆被摁在底下,她蹬蹬腿想要起来,说:“你要干嘛?”

向非晚眉眼娇俏,凑到她耳边低语:“取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