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更伤人心的,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现在后悔有用吗?

苏子岑一连串的反问,听起来很是嘲讽,苏稚备受打击才选择轻生。

“我很内疚。”苏子岑也不知怎样是对的,“监狱已经找人给她做心理疏导,但效果不好,我最近去得特别勤,她也不和我说话……”

更要命的,是她要出差了,时间不定。

苏稚的状态很差,苏子岑无法放心离开。

叶桑榆不敢保证结果,但答应会过去看一看。

“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叶桑榆送人到门口,苏子岑别有意味地问,“你确定要留我下来?”

“……”

“呵。”苏子岑看她吃瘪的样子,笑出了声,“不用留我吃饭,送我到楼下就行。”

电梯里,短暂的安静后,苏子岑往她身边站了站,低声说:“刚才不是幻觉吧?”

叶桑榆大概也猜到了,反问:“你看见了?”

“她站在门口,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我真是吓了一跳。”苏子岑半开玩笑,形容向非晚的视线像是无形的绳索,能索取她的性命。

她没问细节,或许也知道不该问,只是离别前说了句:“真好。”

“这是上天的恩赐,请替我保密,可以吗?”叶桑榆正式介绍向非晚的新名字,“世上没有向非晚,只有叶东隅。”

苏子岑感慨着,难怪叶桑榆恢复到原来有活力的模样,一切都是向非晚的功劳,这也是叶桑榆唯一的心药。

“好好珍惜吧。”苏子岑献出诚挚的祝福,也希望日后举行婚礼,能叫上她一起,“我会守口如瓶的,请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从你发信息说要来探望我,而我决定把她带回家,就已经是在相信你的意思了,”叶桑榆笑了笑,“你进门时,我看你留意我的鞋柜了。”

苏子岑直夸她长大了,居然被察觉到了。

“那双高跟鞋,不是你会穿的类型。”苏子岑笑得更加狡黠,“所以我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我也想确认自己的猜测,没想到她那么大胆,站在门口盯着我看,跟恐怖片似的。”

叶桑榆越想那个画面越搞笑,别说苏子岑会吓得叫出声,她也会吓得跳脚。

回到家,叶桑榆关上门,叫了声向非晚没人应。

她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咦?也没人?

叶桑榆探头往里看,一只手突然拉住她的手腕,风一样的女人,忽至眼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向非晚压在门上,急促诗热的呼吸落在耳边,迫切道:“说你爱我。”

“我唔……”

“说。”

“唔。”

“不说罚你。”

“你唔。”

“果然想被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