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意颤栗着,但又不敢剧烈挣扎。

“江知言!”谢了意不满地说道。

“姐姐,为什么这么没耐心,我多好学,不喜欢我这样的学生吗?”

江知言俯下身子,给了谢了意一个痛快,其实谢了意中途发泄过好几次,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谢了意还是把手上的绳子给弄断了。

两个人睡到了下午,多续了天房。

江知言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指印,和其他地方被谢了意捏出来的印子,蹭了下谢了意的脸。

同样睡到中午的还有江慈秋。

她坐在床上,震惊且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睡裤和床单。

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她总感觉身体还有其他感觉。

她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搓了搓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搜索了一下几个问题。

但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床单是万万不敢让阿姨洗了,她下床的时候,腿一软。

江慈秋瞪大了眼睛,坐在床边查了下昨天门口的监控。

没有任何问题,这边是十九层,绝对不可能有人从窗户飞上来对自己做什么。

她又看了眼床单。

江慈秋想找人聊一聊,但这事情能和谁说。

“疯掉了,我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没想起画面,倒是想起了些错过的感觉,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下,微微并拢了腿。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江慈秋的脑子越发混乱。

就算做梦,刚才的感觉也不能那么真实吧。

洗床单和裤子的时候,她非常庆幸江知言还没回来,阿姨也不在。

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心虚。

回去的时候,是江知言开的车,谢了意靠在椅背上,她还是有些困。

“你早上也看到了,我身上的青紫比你还多。”江知言说道,她早上特意展示了一下,最后获得了谢了意一枚懒散的白眼。

“你自己的问题。”谢了意看着江知言,“恶劣。”

“我不是恶劣,只是热爱学习,我还记得你昨天晚上教我的东西,下次再和你一起复习,要是错了的话,就罚我自己多复习几遍。”江知言说道,“不过希望下次,谢医生能够有点耐心。”

谢了意的脸又开始泛红,她这方面还是玩不过江知言,江知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

江知言嘴角微微上扬。

“你把我送到家之后怎么回去?”谢了意问道。

“吃完晚饭再回去。”江知言顿了顿,“你在赶我吗?”

“因为我不确定是否要让你上楼。”谢了意敲了两下窗沿,“引狼入室。”

“我是个有分寸的人。”

“哈。”谢了意干笑,对江知言的说法表示不屑,瞥了眼江知言放在一边的手机,“你的手机震动了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