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言应了声，但没回答。

“为什么？”郁栖瓷问道。

“这个问题你要问你自己。”江知言看向郁栖瓷，“之后我可能会很忙。”

“那你把我抓回来干嘛？”

江知言笑眯眯：“因为我是变态啊，宁愿让你在我这边闲着，也不想看你和其他人一起忙着，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之后我们离开帝星，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到时候我可以自由活动吗？”

“看情况。”江知言说道。

“那去哪里？我感觉你和星越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

“随便去哪儿，左右不会有人找得到我们。”江知言看着郁栖瓷的眼睛。

“那我今天晚上想去帝星广场逛街。”郁栖瓷假装不明白她的暗示。

江知言看着郁栖瓷，轻笑了一声：“你永远都不信邪。”

“什么意思？”

江知言思考了两秒，声音轻快：“夸你，夸你有冒险精神探索精神以及不向命运低头的精神。”

郁栖瓷扯了下嘴角：“你阴阳怪气的本事无人能敌，好好说话。”

“吃饭吧。”

湖边已经准备好了，管家机器人还非常有创造性地装饰一下湖边，看上去格外梦幻。

郁栖瓷挑了下眉，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吃完去逛街。”

“真的可以出去？”郁栖瓷略有些惊讶，友善提醒到，“认识我的人很多。”

“是啊，知道郁栖瓷那个人，但又不一定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郁栖瓷，不是吗？”江知言夹了块肉，“这盘菜很好吃，尝尝。”

郁栖瓷盯着江知言看了几秒，想到自己的项圈，她不明白江知言为什么能做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实我也有事情想问，你之前是不是监听过我。”江知言抬眉问道。

郁栖瓷的表情看上去有一瞬间的错乱，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但她思考了很久：“或许有，或许没有，我不记得，我本来想走的是另外一条线路，可是出发的时候，我临时改变了路线，很奇怪。”

“不瞒你说，我可能有精神疾病，有些时候会有些不太正常，如果你介意的话，建议放我走。”郁栖瓷表情陈恳，但语气又像是在说笑。

“为什么觉得自己有精神疾病，不去检查吗？”江知言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许。

“检查过，说我很正常，说我不过是在胡思乱想。但很多时候我会有不受控制的感觉，有一股强烈的潜意识在安排我做事。”郁栖瓷盯着江知言，表情平静，看上去丝毫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问题，“我很喜欢和那股潜意识对抗。”

“那你的潜意识现在想做什么？”江知言问道，稍稍凑近了些，“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亲我。”

“是我的潜意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