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栖瓷其实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想要找机会把求救信号发出去,但看现在的情况就知道自己这信号多半放不出去,找不到江知言身上的破绽。

这种待遇,把联盟总统抓起来都够了。

郁栖瓷靠在江知言的脑袋上:“但你不还是把我关着。”

“等你清醒,就不用被关着了。”江知言咬了下郁栖瓷的耳朵。

郁栖瓷看着江知言的眼睛:“那我努力努力。”

“嗯。”

“那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不。”江知言思考了两秒,坐了起来,然后把郁栖瓷抱进了怀里,“那就这样吧,刚才那个姿势确实不太舒服。”

郁栖瓷拍了拍江知言挂在自己腰上的手,江知言动也不动,她轻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罢了,她如果不随便乱动的话,那就随她吧。

江知言不乱动是不乱动了,但是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

郁栖瓷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近的问题,那味道朝她的灵魂里面钻,扰得她心神不宁。

在她恍惚的时候已经瘫在了江知言的身上,郁栖瓷努力找回自己的神志,不满地看着江知言。

江知言低头咬住郁栖瓷的嘴唇,疼痛没让郁栖瓷清醒,反而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系统早早地遁了,离开前,还确保了没人能看见她们。

它回到实验室看了眼在造的机甲,突然有些辛酸,这种事情明明和它没有任何关系,它只是个辅助系统而已,为什么它还要去完成宿主的工作啊!而宿主自己懒得像是条咸鱼。

系统看了眼江知言给她列得任务清单,满满当当,它略有些不爽,它想和江知言的助理AI聊聊,不过这AI根本不理它。

系统觉得自己和这AI应该不是同一个物种了。

……

江知言揽着郁栖瓷的腰,手指轻扫着她的腰上的肌肤。

“你喜欢地下室还是喜欢在湖边?”

郁栖瓷没说话,打了个呵欠,懒散地拽了一下掉在地上的毯子,过了会儿才开口:“我想要一个不被人打扰的房间当工作室。”

“驳回。”

郁栖瓷轻哼,用脚踢了一下江知言的脚,不过没什么力气,比起表达不满,更像是在撒娇。

“我也有事情,明天你上班不打扰你。”江知言蹭了下郁栖瓷的脸。

“只是明天吗?”郁栖瓷抬眉,她发现江知言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学校里那只喜欢用脑袋撞自己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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